才摆下,丧事刚开始不久,‘谭剑社’的人就上门道歉来了,曹大爷见索震气宇轩昂姿态雄武,又见到他恭敬的以小辈的礼节祭拜曹太公,谦卑甚微,曹大爷心下少有释然。
到了客厅,分主宾落了坐,曹二爷吩咐下人上茶,这时,曹大爷装腔作势对索震道:“这位索仁兄,你我素未平生,刚才在老爷子的灵前行如此大礼,真乃让曹某受宠若惊。”
索震站起拱手施了一礼道:“曹大爷,曹二爷,在下索震再次向二位致歉,曹太爷和曹三爷的事确实与在下脱不了干系”说着一摆手,白张飞田横把两个礼品盒提溜上来放到曹大爷的面前,索震再道:“这个是在下道歉之礼,在下知道即使是怎样的礼物,也不能弥补在下的过失,不过索震在这里给二位曹爷一个承诺,对曹太爷和曹三爷的事,索震一定给曹家一个交代。”
曹大爷曹二爷互相对望了一眼,曹大爷捋着胡须道:“这样最好,要不然我曹家的面子不知要往哪儿搁?”
索震又说:“不过在下有一个不情之请。”
曹二爷道:“索堂主请讲。”
索震说:“在下想劳烦曹府上的人带在下去拜访一下李道长,越快越好。”
曹二爷思量一下回到:“就让二管家带索堂主走一遭罢。”说罢叫人把二管家找了来。二管家听了曹二爷的吩咐,便带着索震三人向齐山‘齐清观’去了。
曹二爷到底是一个识货的生意人,方才白张飞田横一把盒子放在他和曹大爷的面前,他看到两只盒子比例适中,木质上乘,纹理细腻,做工古朴大方精美考究,就猜测里面的物件定是不凡。待二管家领着索震一行人出了门,他便把盒子提到桌子上,他慢慢抽开盒子的前脸板子,见到里面光彩耀目的宝树,一下子惊呆了,他晓得‘谭剑社’极讲声誉,却想不到‘谭剑社’竟会如此大方,大方的离谱。平时曹大爷就瞧不惯曹二爷唯利是图的嘴脸,他见曹二爷把盒子提到桌子上,知道二弟小家子气又犯了,便起身不屑的向外走,可曹二爷拉开盒子的一霎那,一道宝光晃过他的眼前,不由的回头去看,当看到盒子里流光溢彩的宝树,也是吃惊不小。在京城做官多年,他亦见过不少好东西,可像桌上一样品级的宝物,他也只是在几个朝廷大员的府上见过几次,实为罕见。曹大爷是有极深阅历之人,刚才他见索震三人气度不凡,人物英雄,怎会随便屈于人下,再看看拿来的如此宝物,忽觉的江南‘谭剑社’根本就是一个极不简单的组织。他又仔细一想:看似索震带来贵重物前来致歉,倒不如说索震或是‘谭剑社’拿它来镇唬曹家,让曹家不要轻易败坏‘谭剑社’的声誉,如此说来,索震要是真的为曹太爷的事给了曹家一个完整的交待,这两件宝物也一定要物归原主的,要不然‘谭剑社’对曹家定会生出什么事端,索震带来的宝物不是来给曹家致歉,而是暂时寄放在曹家。想到这,曹大爷不由得心底生出一丝寒意,对曹二爷说:“二弟把两件礼物收起来,谨慎的看管着吧。”
李道长给一帮弟子和一些善男信女讲了一通教义,刚回房间闭目养神,二管家就带着索震一行人走进屋里,寒暄过后,二管家给他引荐了索震和白张飞田横。李道长道行颇深,从索震三人表情中已猜测出他们拜访所谓何事。那天晚上,李道长与弟子们惊慌回到‘齐清观’,忽想起没有为曹太公解咒怕他有性命之忧,当时再下山去解咒已是晚了,心里嗟叹,总觉的对不住曹家,又怕曹家人质问他,不好搪塞,打算一走了事,可要离开他自己亲手筹备建造的已有了深厚感情的‘齐清观’,却十分不情愿十分舍不得,想来想去,自己给自己抽了一次签,卦签上说的虽不大吉大利却也不凶恶,于是打算先留下看看再说。曹德茂的心里是埋怨过李道长的,可李道长确实对他有过恩典,再说曹太公终究是死了,大哥二哥忙完丧事后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