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歇力,真是臂力惊人。

    娄知府是福至心灵之人,他晓得人要出人头地,享受人间富贵荣华,除时运外,自身必要一些出彩的本领,习文要夺魁,习武要冒尖。讲起习文天资最重要,习武除天资外,所拜的师傅最是要紧。娄知府有三位公子,娄大公子娄二公子生性平庸,并非可造之才,娄知府对他们早不抱什么指望。三公子娄庆倒是有些慧根,娄知府喜爱异常,认为可延续娄家声望,可他自小一见书本就头痛,不过倒极喜欢舞枪弄棒。娄知府想过,自己虽不敢说是文冠天下,却也凭文章赌博出一番天地,要是给娄庆寻上一位好师傅,学成一身高强武艺卖与帝王家,博得一身荣耀也好,要真是那样,他父子二人在皇上面前文治武功,也算成就本朝一段佳话。娄知府一见到见行见远的行径,就晓得遇上了世外高人,娄知府十分想让娄庆得到二人的指点,于是就吩咐下人驱车暗暗跟着见行见远。

    见行见远只是晌午化了一顿斋饭,其后再没有进食。月露树梢时,二人停下脚步,在一棵高大的仙桃菩提树下闭目打坐,开始做功课。月升风弱,不觉过了三更,二人听的自己的面前有唏嘘响声,从气息中判断,在他们面前行动的并非飞禽走兽,也并无恶意。见行见远继续闭目静坐,没在意继续静心做功课。次日黎明,做完功课的见行见远睁开眼睛,发现面前除一箱金银财宝外,还有穿着体面的一老一少跪在哪儿,一老一少二人面貌相似,一看就是父子,小的手里捧着一书拜帖。见远心无杂念,像是没有看到二人,起身托起石钵便走。见行托钵走了几步,终是心内产生动摇,他转过身来,左手从少年的手里拿过拜帖,一抖,那拜帖随即展开,柔软的纸张像一张铁叶一样在他面前立起,风吹不动,上面写着:少年叫娄庆,诚心愿意拜二位大师为师,学习技艺,身旁的金银财宝自当奉上。见行和尚不是见财起意之人,他转身的原因是父子二人在草露水中跪了两个多时辰,于心不忍。见行和尚再看父子二人,但见年长的已是疲惫不堪;年少的却未见疲态,毅力绝非一般,不觉有些喜欢,不由得仔细看了少的面相,看出这孩子虽没有惊人的天资,却也有一定的慧根,就摸着孩子的头道:“天c地c风c影c机c缘c自c然”说罢,扬长而去。

    跪在见行见远前头的父子正是娄知府与三公子娄庆,当娄知府把有意让见行见远给娄庆当师傅的想法说给他时,娄庆万分欢喜,因为见行见远的行径他也看见,晓得二人一定有不得了的本事,娄庆自幼好动,学一身高强的武艺称霸一方是他梦寐以求的事,于是他听从了父亲的计谋,三更过后带着拜师礼悄悄地来到见行见远的面前,在草露水中足足跪拜了两个时辰,想以诚心打动见行见远,投到他俩的门下,没想到他俩还是走了。

    娄知府知晓万事随缘,也感知见行和尚似是动力心。回家后在娄府的旁边,用那箱当拜师礼金的财宝盖了一座庙,按见行的样子塑了像,供奉在庙里。巧在一年之后见行见远云游到这里,二人进庙,见行和尚看着自己的塑像正觉不可思议时,只见娄知府领着娄庆迅速的走进庙来,不待娄知府吩咐,娄庆一下便跪在见行面前,见如此见行和尚放下石钵双手合十念一句:“阿弥陀佛”此刻他的心已被娄氏父子的真诚打动。见远和尚依旧心如止水,仿佛什么也没见到,抬脚出庙,苦行去了。

    就这样见行和尚住在了庙里,每日在娄府教娄庆练‘赤炎掌’,一晃就是八年。刚开始娄庆的慧根起灵,学‘赤炎掌’学的很快,可学了五成,他的慧根到头,即使再努力用心,功力也没有多大进展。一日,见行和尚在庙里捡到一面女施主掉了的镜子,无意中从镜中发现自己原本莹润的脸上布满了皱纹,又忽然注意到原本宏亮的嗓音开始沙哑,思来思去,见行悟出是自己心有杂念,六根未净的原因所致,再想想娄庆的武功再没有长进,晓得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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