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拨正,箭射在了手臂上,一吃痛,刀险些脱手。车如飞单腿跪在地上,从怀里拿出一个牛皮壶来,把箭头浸在壶里,待箭头喂饱了见血封喉的毒药,然后张弓搭箭,对准了雾团······

    突然,南边山坡一棵树上传来一声长嚎,音似夜鹰,如哭如泣,直叫的车如飞心惊胆颤,不由得双臂发麻,麻的拉不开弓。随着叫声,树上大鸟一样飞下一个人来,这人径自飞到车如飞的前面,不待身形站稳,右手顺势朝车如飞打出一记‘冲天炮’。车如飞不知来人是敌是友,正混沌之际,脸上就结结实实的中了一拳,被打了个仰面朝天。来人紧接着跳起来一招‘踩平坷垃’两脚把他的手腕踩断,跟着一脚踢碎了他的喉头,俯身捡起了沾了毒的箭,顺手一扔,射进宋玉如拉弓的手臂上,宋玉如把弓撒手,倒在地上。来人随后从车如飞的身上解下盛有毒药的皮壶,放进怀里,接着从地上抓了一把土,将土放在手心来回用力搓着,回身去找视李道长。李道长见从树上飞下的人打到了车如飞和宋玉如,又转身看自己,知道来人是敌非友,忙用小拂尘沾了净水,念了几句咒语,向他甩过去。这时,来人的双掌之间搓出了烟,掌中的土也变成了焦土。但见李道长甩出的水汇成了一个水球,直奔来人飞去,逐渐越变越大,来人手一杨,手中的焦土四散开来,迎面撞上了水球,水球遇上焦土收缩起来,不一会收缩成一团稀泥‘啪’的一响,掉在地上。李道长见来人破了自己的法术,刚才又看到来人功夫高超,出手干净利落,丝毫不留情面,知道来者极其不善,心思今晚定是讨不了好,心想‘光棍不吃眼前亏’,一挥小拂尘,回身便走,那帮小道士跟在他身后顺成一溜,象一条受惊的蛇,滋溜溜逃窜而去,眨眼不见。曹得茂见‘毒公歹母’夫妇被从树上飞下的人打到,又见仰仗的李神仙被他吓走,把冲准雾团的弓箭调转,向来人就射,那人早有防备,身子一扭伸手把箭接住,挥手冲曹得茂甩去,曹得茂慌忙一闪,原本他的右臂特别粗壮,身子极不协调,一闪把自己闪了一个跟头。树上飞下的人几个箭步蹿到曹得茂身前,侧身一脚蹬折了他的左胳膊,紧接着一连拳打在他的胸口上,曹得茂闷哼一声,当场昏了过去。那人又迅速从地上抓了一把土放在手心内搓,不久便搓出了烟,然后冲雾团一抛,雾团遇焦土迅速收缩成了泥水,稀拉拉挂在公孙至青的衣襟上。公孙至青虽被水雾罩住看不见,但他听风辨器,从打斗声中,晓得有人帮他,过了一会儿,待雾团散去,他看到帮他的人长瘦,身量与他大致相仿,脸上抹满了唱戏扮相的油彩,认不出本来面貌。那人走到公孙至青的身边,从身上拿出一个银瓶在他的手中倒入一些白色的药粉,不等公孙至青问话致谢,先是开口道:“提防‘谭剑社’”,话语简洁清晰带官腔,似是京城口音,说完开步向南疾走而去,行不多时又是一声长啸,啸声低沉幽长,似是吐了一口积攒多年的怨气。见恩公远去,公孙至青把箭从手臂上拔下,随后把手心里的药面敷在伤口上,伤口上的血瞬时开始凝固,疼痛也渐渐消失,公孙至青从没见过如此奇效之药,只觉的来人大有来头。

    这时的东方的天际微现鱼肚白。公孙至青定了定神,整了整衣衫,回身来到小‘九哥’藏身的那蓬草后,叫了几声,没有应答,他俯身拨开草丛,见小‘九哥’抱着百宝囊躺在哪儿不动,似是睡了过去,喃喃的低语叫着爹娘,公孙至青晓得孩子受了惊吓,失散了魂魄,伸手摸摸他的额头,孩子的额头滚烫,公孙至青心道‘不妙’,便把小‘九哥’抱放到草上,拿过百宝囊从里面拿出衣服换上,然后抱起他忙快速向家赶去。公孙至青赶到家时,街上的人已是熙熙攘攘,他抱着孩子进了院。进房后把小‘九哥’放到床上,回身烧了开水,随后从书架上拿了一盒药取了一粒药丸,用开水在碗里碾碎化开给小‘九哥’服下。公孙至青练武功又是读书人,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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