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动才女的一番表演没起效果,只好灰溜溜地走了。
又一日,老板告知钟才女说有一远近闻名的大善人要来,希望她能接待,钟才女略施粉黛便出来迎接了。
刚一见这位所谓“善人”的面,钟才女便十分干脆地问道:“阁下可是为善之名遐迩流传?”
大善人得意洋洋地回答说:“不错,本人是出了名地爱做善事。”
钟才女点点头说:“我只知擅战者无赫赫之名,为善事之人默默无闻,既然你名声如此之大,可知你之为善,求名居多,不为我喜,抱歉,告退。”说完起身便离开了,只留下大善人张口结舌地坐在那里,不知该如何是好。
在这世上,做一件事便该乐在其中,若是不能真正投入进去,自然会觉得乏味无比。正如读书这件事,很多人觉得这是十分枯燥的折磨,但其实读书便是在追求知识,若是没有一颗追求知识、寻求解答之心,无法沉浸在书中,自然体会不到读书的乐趣了。
有心行善的人不应该去追求名声,若是一味追求名声,所谓为善往往就成了“伪善”,成了追逐名利的工具,如此是不可取的。
第十三节 偏执者不可与言
老祖宗说话
xìng情执拗之人,不可与谋事也。机趣流通之士,始可与言文也。
xìng情固执任xìng的人,不能和他一起商量事情;只有天xìng机智开放、懂得变通的人,才可以和他谈论观点。
过来人的故事
有位谢姓文士,学问十分通达,坐于家中而声名传于天下,很多人都慕名上门拜访。
一日清晨,谢文士在家中舞剑,忽闻门外“梆梆梆”的敲门声,心知又是有人来拜访。因为一套剑舞路数尚在中途,需舞完方才有效果,因此谢文士高声回道:“门未锁,来客可自行进来,桌上有备好的茶饼子,可自顾泡茶小斟一会儿,我马上便可出来。”
不过,谢文士喊完之后,还未继续几招,门外仍是传来“梆梆梆”的敲门声,而且更急过前一阵。于是谢文士没有办法,只好放弃了舞剑,走到前屋去开门。
待得开门之后,发现是个中年汉子,面上五官很紧,一副不苟言笑的样子。只见此人对着谢文士拱了拱手说:“主人不来开门,我不敢擅自进入,打扰处请多见谅。”
谢文士十分豁达地说:“不妨事,远来皆是客,倒是我未及时出迎,失了礼数,还请不要见怪。”
来客又认真地回礼道:“没有关系的,是我叨扰在先,您无论怎么做都不为过。”
谢文士微微动了动眉毛,随后热情地将来人迎入屋中,奉上茗茶,继续与其客套。
来人在与谢文士认真“施行”了一遍各种礼仪之后,这才言明自己上门来的目的:希望能够与谢文士探讨一下学问。
谢文士则依然十分客气的请来人直言不讳,之后便成了来访者的个人演讲会,谢文士很少发表意见,只是不断地以“所言有理”“此话不虚”“吾甚赞同”等话来敷衍应付,直到一个时辰后,来人察觉到谢文士的惫懒,便颇感无趣地告辞了。
当日下午,谢文士在院子中小憩,又闻“梆梆梆”的敲门声,正打算起身去开门时,却见来人已经自己推门进来了。只见这位白面儒生甩一甩衣袖,便笑着便对谢文士拱手道:“早闻谢兄屋舍门不设锁,乃方便访客进来,今日来见,果然如此。”
谢文士哈哈一乐,说:“我这叫‘房门虚开以待客,守株候兔有人来’。”
白面儒生亦是一乐,道:“那我这‘送上门’的兔子已经来了,谢兄可有什么招待我的?”
谢文士单手一引,道:“我有亲摘茶叶一罐,可煮茶粥吃食,再有区区文士一名,可与阁下谈天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