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天色已晚,人已经不是很多,他们从头吃到尾,各自均已喝到位。
“你师傅喝多了,今天到此为止吧!”胡莲萍对鲍玺说,说完拿起桌子上的烟抽了起来。
“我没喝多,哪里喝多了。”岳胜利激动的想站起来,但是站到一半腿已软又坐了回去,他只能拿起烟抽了起来。
鲍玺看到没有烟了,就出去买烟去了,再次留给两人独处的机会。
“你愿意做岳过的妈妈吗?”岳胜利重复了一遍。
“你发什么神经?”胡莲萍说,“这句话一点都不好笑,以后不要再说了。”
“我喜欢你,我想照顾你一辈子。”岳胜利又说。
“我们根本就不是一路人。”胡莲萍回答,“我们只不过在时光的长流中多逗留了一会儿而已。”
“多逗留的这一会,已经占据了我的全部,直到永远。”岳胜利借着酒劲,把心里的话全部说了出来。
“那只是因为你当时什么都没有,所以……”胡莲萍说。
“就是因为我现在什么都没有,所以你看不起我对吗?”岳胜利突然说到。
“你听我把话说完行吗?”胡莲萍说,“我的意思是……”
“你不就是这个意思吗?”岳胜利说,“是的,我现在一无所有。”
“我不想跟你说了。”胡莲萍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不想说就别说了。”岳胜利也端起酒杯,“反正我心里已经明白了。”
这时鲍玺刚好也买完烟回来了,他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见两人一根接一根的抽着烟。
“胜利哥。”他见气氛不对,想找他问问。
“来,喝酒。”岳胜利端起酒就干,也没别的话。
他又转过来看了看胡莲萍,胡莲萍直接端起酒杯先干为敬,“你陪他喝好,我先回去了。”
刚刚有说有笑的三个人,转眼就各奔东西。
岳胜利悲痛欲绝,却又强颜欢笑,他想把自己灌醉,却越喝越清醒。
鲍玺基本上已经喝不下了,但是他只能硬着头皮陪岳胜利喝下去。
胡莲萍回到房间,收拾了一些东西,然后离开了。
第二天,鲍玺请了假没有上班,而岳胜利和张铭远坐在一起,两人相互调侃着对方满身酒臭。
早会结束以后,岳胜利借着宿醉的酒意留在公司打名单,胡莲萍此刻在美发店烫头发。有一句话没有什么依据,但说得很在理:男人失意的时候爱喝酒,用酒精来麻醉躁动不安的灵魂;女人失意的时候爱美容,美丽是她们对抗命运的第一选择。
“每一辆查勘车的灯光,都照耀着平安之路。每一次紧急出险,都救人于危难之中。在平安产险,有近万名查勘员始终坚持奋斗在第一线。用阳光照亮黑暗,用热诚温暖人心,用奉献汇聚片片光芒,用自己强大的使命感为您照亮回家幸福团圆之路。”岳胜利反复给客户解释着。
而电话里反复传来拒绝的声音,“神经病,我是问你到底能送多少油卡?”
“对不起,我们不能赠送油卡。”岳胜利并没有因为悲伤而失去底线,反而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原则,“保险不是用来返钱的,世界上所有的商品都是锦上添花,唯有保险是雪中送炭……”
经过一天的努力,到了晚上8点20分的时候,终于把250个名单给打完了。
离月底还剩下两天的时间,岳胜利已经预料到这个月将无疾而终。
时间就这样流逝,没有人会在意你这些天以来流了多少汗水,也没有人会在意你每天承受着多大的委屈。只有王城和宋秘书不停地打来电话或者发来信息,追踪岳胜利什么时候能打破零鸭蛋。
直到这一个月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