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小鲍,你家里人没逼你去相亲吗?”岳胜利为化解尴尬,把锅甩给了鲍玺。
“这个还真没有,我很小的时候他们就离婚了。”鲍玺毫不忌讳的说,因为他也找不到其他人说这些,“他们连自己的对象都没搞定,有什么资格来说我。”
“对不起,我说错话。”岳胜利说。
“你没说错啊。”鲍玺说。
“我说错了。”岳胜利不好意思地说,“我不应该……”
“说错话了你罚酒啊,还解释这么多干嘛!”胡莲萍打断了他的话。
岳胜利只好默默地端起来喝他的酒,胡莲萍接过话题,“小鲍,那你有喜欢的人吗?”
这句话一问出来岳胜利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上了,他的脑海里有一种邪恶的想法一闪而过,莫非……
“不瞒你说,还真有一个。”鲍玺这句话一说出来,岳胜利顿时感觉到什么都过去了一样。
“长什么样呢?给我看一下吧。”胡莲萍好奇地打听。
“我跟她其实好久没见了。”鲍玺说,“我一直不知道怎么开口告诉她。”
“这个很简单嘛!”岳胜利突然说,“我行过许多地方的桥,看过许多次数的云,喝过许多种类的酒,却只爱过一个正当最好年龄的人。”
“是吗?说来听听。”鲍玺突然觉得岳胜利简直就像情圣一样。
当然岳胜利这段话是引用的沈从文,但是刚刚鲍玺和胡莲萍都以为他说的是他自己,此时看着胡莲萍的眼神,岳胜利看不明白其中的含义,“我的意思是教你怎么开口而已。”
“那到底该怎么开口才好呢?”鲍玺还是没有明白。
“对呀,怎么开口才好呢?”胡莲萍也问了起来。
“不思量,自难忘。”岳胜利又说,“唐宋八大家之一的苏轼这段话就做了最好的诠释。”
“哦,胜利哥还是一个文人啊!”鲍玺感慨到,“来,我敬你一杯。”
岳胜利端起酒杯刚陪鲍玺喝完,胡莲萍又端起酒来,“来,文人,我也敬你一杯。”
岳胜利当然不能拒绝,于是又喝了一杯。
胡莲萍继续说到,“可是苏轼离我们太远,你能不能用现代的话说一说?”
“现代的话吗?”岳胜利想了想,黄伟文有一句当下很火的话,“余生请你指教。”
岳胜利说这句话的时候一方面是在回答这个问题,一方面是真的在对胡莲萍说这一句话,想试探一下她。
“余生是谁?”谁知道鲍玺提出了一个让他崩溃的问题。
“你说错话了,自罚一杯。”岳胜利生气地说。
“人家哪里说错话了?余生到底是谁啊?我也想知道。”胡莲萍又说。
岳胜利分不清胡莲萍是真傻还是装傻,“你不会也不知道吧?”
“我是不知道啊。”胡莲萍的眼神里有一种情感此时已经被岳胜利捕捉到了,但是具体是什么他一时半会还想不清楚。
“好吧,那他没说错,不用罚了。”岳胜利只好妥协。
“既然我没错,那你让我罚酒就是你说错了,罚酒。”鲍玺又说。
“对,该你罚酒。”胡莲萍也来凑热闹。
岳胜利被两人夹击,没有办法只好又喝了一杯,鲍玺陪他喝了一杯,并再次请教,“到底怎么开口好一点,用现代的话说。”
岳胜利端着酒杯,这一刻他的心里是有火的,他有一种无可奈何的感觉,但这一刻他又觉得十分珍贵,于是他引用一句王家卫的话,“那一刻,我很暖。”
“说得好,我敬你一杯。”胡莲萍再次端起了酒杯。
岳胜利已经有些不胜酒力,但在这时他已经明确地意识到眼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