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从根本上对我们的不可否认的价值和作为人类一员的身份的承认。
然而,残疾fù女往往被她们本可寄以最大希望的家庭和fù女运动所贬
低。女权主义运动积极分子竟说:“为什么要研究残疾fù女?她们加深了那
种说fù女是有依赖xìng的、消极的、贫困的陈腐传统观念。”
对此我不禁要问:谁是设计这种形象的共犯?谁放弃了为一切fù女争取
自由和尊严的普遍目标而选取妥协绥靖这种不费力的途径?妥协绥靖曾被人
界定为让你的朋友先被鳄鱼吃掉,以便它最后才来吃你。采用这种策略的人
必定失败。fù女运动的策略必须灵活,却也必须对自己的事业保持忠诚。
显示我们是正常人的方法之一是投入那些与残疾毫不相干的环境。应邀
参加建筑残疾人车道的小组是不够的。我们还得积极争取财政委员会、计划
委员会中的职位,参加家长教师联谊会的活动,参加当地无家可归者临时收
容所的工作,竞选公职。总之,对公众所关心的每一个问题都要以主人翁的
身份加以过问、参与。
进入上述种种角色,需要采取一种使自己增强力量的“跳崖”行动。
我第一次的跳崖经历发生在升入初级中学一年级的第一天,那是我读完
6 年特殊学校后跨入正常学校教室的开始。一时之间,我十分紧张,不知道
同学们会怎样看待我,接受我。我怕得要死。老师看了我一眼后对全班同学
说:“你们究竟是怎么回事?”一句话打破了尴尬局面,气氛顿时活跃起来。
后来我懂得那是我听到过的最好的介绍。残疾问题一下子就妥善地解决了。
那使我得以自由地利用其余的时间结识同学们,让我们懂得我们所具有的共
同点多于我们之间的差异。
跳崖行动是使自己成为正常人的一个内容。尽管每一次都是令人害怕
的,但它们是我们生活中最能增强力量的一种活动,因为它们能使我们摆脱
孤立感这种感情上的贫困状态。而且,它们能给予我们以服从良心和追寻梦
想的自由。最重要的也许是,它们能使我们摆脱标签的束缚。
统计资料证实了这次会议所指出的一些情况:
贫困和残疾经常连结在一起。
残疾fù女往往生活于得不到家庭和社会资助的情况之下。
残疾fù女一般都得不到足够的保健、尤其是生育方面的服务。
领导机构内缺乏残疾fù女的代表。
由于在接受康复治疗和资助方面受到限制,我们很少有可能获得就
业机会或就业所必需的技能,甚至缺乏职业申请书上所要求的文化水平。
我们可以老是想着双重歧视的不公正,念叨着如何结束那些陈规旧习,
那就不如通过下述方面增强我们本身力量的好:
要求获得我们在人类社会中的公民资格。
超越关于残疾人问题的那些目光偏狭的争论,某些人正放心地让我
们在这种争论中占上风。
努力控制、掌握那种用来说明我们、界定我们特点的语言。
把残疾fù女的需要当作公民权利问题对待。
努力使我们自身成为完全成熟的公民。
像正常人一样地生活,以启发、帮助那些寻求行为榜样的人。
如果说我要送给你们一种观点的话,那就是我们能够发挥重要的影响。
我已经一次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