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伏血剑,咱们也没必要再继续呆着了!”袁洵道:“也对,连咱们都找不到,更别说其他门派了。”二人便决定去接应左灵毓,然后先行撤退,向羽又叮嘱袁洵别和左灵毓说起阿雪之事,袁洵会心一笑,言道:“我知道!”
二人见到左灵毓时,她正不耐烦道:“怎的去了怎么久?下次我可不在这喂蚊子了如何?”向羽道:“今夜风平浪静,应是不会有何异常,先行撤退。”左灵毓笑道:“你不去见那堂主夫人啦?”向羽未搭理他,直接起身而去。三人一连三天都不曾再前往百炼山庄打探,这几天也倒是一片平静。这日,袁洵道:“看来局势已不严峻,我等还是先回凤凰山,向门主禀告吧。”三人当即准备动身,却猛然听见远处一大队人马疾驰而来,少说也有二三百人,袁洵道:“来人未清,福祸未明,我们先躲起来!”三人匆忙躲入那破烂石像后面,那石像虽破,却仍是很大,足矣三人躲藏。
过了一阵,那批人马似是到了庙前,一人道:“大哥,咱们在这休息一会儿吧。”又一粗鲁地声音道:“他奶奶的,累死老子了,兄弟们,咱们在这歇歇。”先前一人道:“你们就在庙前驻扎,我陪大哥进庙里歇歇。”那粗鲁汉子道:“可累死我啦,这海湖帮钟帮主也是,怎的叫咱们跑这么远呐。”向羽听见是钟阳,心中猛然一惊,又听得另一人道:“大哥,咱跑得远是远了些,可到时候咱得到的财宝可也是很多阿。”那粗鲁汉子冷笑一声,道:“咱们到时连同海湖帮,以及其他十几路山大王的人马,一齐攻破那百炼山庄,里面的东西,可都是咱们的啦。”他说到这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向羽惊道:原来是一群山贼,这钟帮主怕是早便有所图谋。向羽还想再多听点消息,可那二人聊着聊着便开始聊什么女人c财宝云云。那二人又谈天论地了一番,一名手下忽然跑进来道:“大哥,那边又来催咱们了。”那粗鲁汉子怒道:“他奶奶的,怎么就不让人歇歇呢。”之后又骂骂咧咧地走出门外。
确认过那群人已走远,向羽急道:“看来铸剑堂危急未除!”左灵毓道:“听那人所言,至少有一千多人,咱们三个能帮着什么?”袁洵道:“大师兄不是率弟子在腾安么?那地方离这只有一天的路程。”向羽道:“这样,你和灵毓去找大师兄,我留下来帮他们应对。”左灵毓道:“凭什么你可以留下,我也要留下!”左灵毓执意要留下,二人好说歹说,才将她劝走。向羽担心蒙浅雪,赶忙动身前往百炼山庄,为防同方才那群人相遇,他刻意绕了一个大弯,行至中途,忽觉远处草木躁动,显是有内功不俗的人在附近行走,向羽害怕又是海湖帮请来的帮手,便小心翼翼地寻声而去。
只见一人做书生打扮,但轻功不差,身法极快。向羽跟随他一会儿,那人来到一棵大树下便不再行走,东张西望,显是在等人,向羽见得他容貌,竟是朱广陵。向羽心道:“朱先生怎的在这,我要不要告知他百炼山庄有敌人来袭之消息?罢了罢了,到时解释起来过于麻烦。向羽思索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先去找蒙浅雪,毕竟只有蒙浅雪才会相信他空口无凭讲出来的话。方想转身离去,忽听得又有一阵轻风袭来,又听得踏步的声音,向羽心道:这人内功好深厚,怕是不再玄嗔大师之下,莫非是朱先生请来的帮手?那人道:“朱兄!”向羽立刻便听出来,那人是海湖帮帮主钟阳。朱广陵道:“钟帮主,可让我好等阿。”向羽看钟阳语气亲切,疑心他是想要诱骗朱广陵入埋伏,除去铸剑堂一大帮手,因此他仔细地留心钟阳的举动。钟阳道:“人马已集结,两日后待剩余门派离开百炼山庄,便可连同二十寨的人马,踏平百炼山庄!”
向羽猛然一惊,万万想不到朱广陵竟是铸剑堂内奸,又听得朱广陵道:“钟帮主好计谋,兄弟甘拜下风。”钟阳道:“届时伏血剑我部带走,而百炼山庄之财宝,便归朱兄所有。”朱广陵目光一凛,道:“钟兄也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