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刘月华病了。
几天来,刘月华表面一如往常一样,每天接送孩子,去疏莱市场,一样的忙碌,但她似乎愈发感觉缺少些什么。这种感觉令她有种无名的激动和忐忑不安。
几天来,李明强在俄罗斯不断地打来电话。他也不多说什么,只是简单地问候两句,见她不吭声,便礼貌地撂了。每次通过话后,她都要站在那里发半天呆。
袁北方又连续几个晚上没有回来。昨晚她曾经给他打过一次电话,他说这两天太忙,叮嘱她照顾好兵兵,然后撂了电话。她握着话机呆楞了好久,儿子兵兵瞪着大眼睛问她怎么了。她走过去用手抚摸着儿子的脸,禁不住重重地叹口气。
今天早晨起来,她感觉头沉得要命,还想吐,把儿子送到学校,就有些支持不住了。她知道自己患了感冒,回到家一头倒在床上。晚上天擦黑了,她才感觉有人在敲门,从床上爬起去来门。兵兵背着书包c额上冒着汗进来:“妈妈,你咋忘记接我啊?”她才明白过来,自己在家里整整躺了一天。
刘月华抓起电话拨出了袁北方的手机号,但他已经关机。只好咬着牙c踉跄着走进附近的一家诊所,打了一个吊针,开了一堆的退烧药和消炎药。
刘月华回到家不久,电话响了,刚一接通,便传来那个熟悉的声音。
“月华,你怎么了?是不是病了?”李明强急切的声音。
“”她忽然想哭,“没啥,昨天感冒”
“你没事吧?”李明强安慰道。“吃药了吗?赶紧去医院我明天回清江看你”
刘月华禁不住哽咽出声来。她没有想到,李明强说到c做到,第二天的晚上竟然真的赶回了清江!
2
第二天,袁北方和小宋顺利地找到“张奶肉”。
按照抢劫犯罪嫌疑人“大成子”的交待,袁北方和小宋在原造纸厂家属房区,找到了“张奶肉”所住的两间平房。当时早已过了早饭时间,家属区的人们大都开始了一天的忙碌。但“张奶肉”家的房门紧闭,里面拉着窗帘。
小宋上前敲门,敲子半天,里面传出一个女人嗲声嗲气的声音。“是谁呀?这么早就折腾人,不让人家睡个好觉啊”
小宋没作声,继续敲门。
“唉呀,别敲了,来了”里面女人极不情愿的声音。
紧接着,房门打开,一个身着睡衣,上身敞着怀,露着一半的三十出头的女人出现在门口。
“你们找谁呀?”女人生得白胖,揉着惺忪的睡眼。
“你就是‘张奶肉’吧?”小宋冷着脸道。
“啊是我”女人脸上露出不自然的笑。
“甭紧张,找你了解一些情况。”袁北方扬了扬手里的警官证。她愣怔少许,有些紧张地让袁北方和小宋进屋。
“张奶肉”真名叫张艳花,年龄三十出头,人长得虽然胖了些,倒也皮肤白晰c有几分姿色。她天性风骚,好逸恶劳。与前夫离异后,干脆啥活不干,守着前夫留下的房子做起了卖淫的无本生意,整天和一些不三不四的男人鬼混,过得倒也快活滋润。特别是最近找她的男人接连不断,这个名叫孙富的“款爷”就是其中的一个,他口袋里装着几千元现金叫她兴奋不已。昨晚他们一夜风流后,天一放亮,孙富说我已经出来快半个月了,得回家看看。然后就穿上裤子走人。“张奶肉”虽然不情愿,但也没有办法,说了些想你呀来看我呀等肉麻的话,钻进被窝继续睡觉。
“孙富到底是干什么的?”小宋问道。
“他说他是做买卖的,我问他做什么买卖,他一会说往南方发大豆,一会又说收购山货”面对两名警察,“张奶肉”系严了上衣的扣子,一副正襟危坐的样子。“我想也许他说的都是假话,这种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