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尔继续喋喋不休道:“在将军阁下身边工作是一种莫大的荣耀,如果您不想为自己惹来不必要的麻烦,您必须做到不该问的不去问,不该说的不去说,不该看的不去看”
“等等!”齐楚雄突然打断了弗莱舍尔的话,“冒昧的问一句,你以前是干什么的?”
弗莱舍尔一愣,下意识的回答道:“我在加入党卫队之前是个饭店侍者,怎么,您对此很好奇吗?”
“怪不得呢!”齐楚雄恍然大悟道:“我说你为什么会搞出这么多规矩,原来伺候人是你的专业。”
弗莱舍尔被齐楚雄的讽刺搞的窘迫不堪,他涨红着脸说:“饭店侍者怎么了我我觉得这没什么”
罗森巴赫拼命抿住嘴,试图不让自己笑出声,可是他看到弗莱舍尔那副狼狈的模样,最终还是忍不住放声大笑:“哈哈他们一直说您是个跑堂的我还不敢相信原来这件事情竟然是真的哈哈”
弗莱舍尔这会儿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由于自卑的原因,他一直羞于向别人提起他之前从事过的职业,尤其是在那些挂着贵族头衔的军官面前更是如此,可没成想今天却一不小心让齐楚雄捅到了他的痛处!
“哈哈!”一阵开心的笑声突然从弗莱舍尔身后的走廊里传来,齐楚雄急忙循声望去,只见施特莱纳已经走出病房,带着一脸抑制不住的喜悦来到他面前。
“汉斯,你用不着沮丧,”施特莱纳笑着对自己的副官说:“甭管你以前是干什么的,只要你记住自己现在是一名光荣的党卫军上尉就行了,这足以让你在任何人面前挺直胸膛。”
“将军阁下,谢谢您的鼓励。”弗莱舍尔先是摆出一副笑脸点头称是,接着狠狠瞪了一眼齐楚雄,然后就不得不收拾起郁闷的心情,灰溜溜的站到了一旁。
罗森巴赫目睹此景,眉头不由紧皱在一起,眼中也露出不屑的神色。而这一切并未逃过齐楚雄的视线,他心里暗自想道:“真有意思,看来霍夫曼的副官似乎也不喜欢弗莱舍尔。”
“罗森巴赫上尉,是你把齐医生送回来的吗?”施特莱纳笑着对他问道。
“嗨!希特勒!”罗森巴赫急忙行了一个举手礼,“报告将军阁下,我是奉霍夫曼总理的命令,专程把这个中国人送到您这里来。”
“谢谢你,上尉,”施特莱纳一摆手,“你可以走了,请转告马克西米利安,让他今天晚上七点钟到我这里来,我要和他共进晚餐。”
“是!我一定将您的命令转告总理阁下。”罗森巴赫不敢久留,立刻转身跑下楼梯。
“我就知道是你回来了,”施特莱纳转而凝视着齐楚雄,“因为别人是不敢和汉斯开这种玩笑的。”
“除了老老实实回到您身边,”齐楚雄同样凝视着施特莱纳说:“我还能有别的选择吗?”
施特莱纳的脸微微抽搐,在一阵短暂的沉默之后,他拍着齐楚雄的肩膀说:“走吧,让我们回房间里好好谈谈。”
施特莱纳领着齐楚雄走进自己的病房,他示意弗莱舍尔从外面关上房门,接着他让齐楚雄搬过一把椅子坐下,而自己则习惯性的坐在那把躺椅上。
“齐,”施特莱纳问道:“我的决定让你感到震惊吗?”
齐楚雄颔首答道:“是的,将军,有那么一阵子,我甚至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如果不是霍夫曼总理对我表示祝贺的话,也许我至今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很抱歉,我在事前没有征求你的意见,”施特莱纳说:“但是我真的希望你能够回到我身边,因为我需要像你这样的朋友。”
“这就是您把我召唤到身边的理由吗?”齐楚雄问道。
“这个理由难道还不充分吗?”施特莱纳说:“放眼整座雅利安城,你绝对找不出第二个像我这样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