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皇甫傲觉得真的舒心,便对李公公道:“我皇甫傲这看上的人,得讲理。李公公,你在这给我抓个最强的出来,打到他服,那自然便无意见了。”
李公公点了点头,便指着众人间的一男子道:“就你了,咱家观你八脉已开三脉,你们觉得自个比他强的就站出来。”无人应话。
开三脉者便是站在了一流的巅峰,要是没有意外,最后估计就是这号“无情剑”的男子能顺利夺魁。在场众人却是大多都是稀疏三流的实力,偶尔一些也就开两脉,这一脉开与不开的差别其实就是身体全面的一些差异,一步慢大概便是步步慢,再观其前两轮的剑术,也是大家风范,自是无人应答。
那无情剑跃出人群,朝皇甫傲两人抱了抱拳,便转过头去看着不远处的陈远岫:“在下方佑,请赐教。”
点将台长愈百丈,两人对立而战于各一角,皇甫傲就端坐在中央后方。
那负责裁判的侍卫看着准备好的双方,那杆被其握着,横在台上的马戟就被其一收回,立于其身侧,马戟与点将台石板一碰撞,响起清脆的声音。
方佑的剑鞘不是系在腰间,而是背在身后。拔剑瞬间,方佑脚下发力,便如一颗炮弹砸向陈远岫,那把闪耀寒光的长剑便被其握在手里。
陈远岫深呼一口气,不敢大意,铁剑早已握在其右手上。相比于上一场的小打小闹,这次面对的方佑却是让其如临大敌。
十二岁刚过的陈远岫练剑一年不够,已经是跨过了三流,离炼骨也就差那么一些距离,武道进展说得上是风驰电掣。平日里多是和李四对手,可毕竟只是练习,而上一场的对敌在其看来却是悬殊太大,这一次的对手,才是一名能让其慎而又慎的对手,陈远岫没有被骄傲冲昏了头脑。
方佑如炮弹般袭来,很快就来到了陈远岫面前,长剑一刺,如猛虎下山,气势如虹。陈远岫起剑一挡,方佑的长剑刺在了剑脊上,顺势一滑至剑锋,陈远岫左脚向左一步迈出,错过了方佑,方佑的左侧便暴露在其眼里。
陈远岫铁剑如扫地的扫帚一般往下一摆,再一起,往前一刺,刺向方佑背后,这是秋风剑的第一式,秋风剑不求伤人第一,却是求快,当下是最好的选择。
用剑巧妙地卸掉了方佑前冲带来的势头,顺势往前一滑,望其后背。陈远岫这想法不可谓不妙。
那一剑刺过去,如无意外却是要透心凉,不过陈远岫收了三分力,却不想方佑一个倒地,堪堪躲过了陈远岫这一剑,继而翻滚到一边,化解地虽然狼狈了些,但好歹还是躲过了。
方佑微喘着气,收起了心中的傲慢,方才他那一剑却是没用全力。在其看来,用全力来欺负一个比其小三四岁的小孩就算赢了也是胜之不武,却哪想差点阴沟里翻船了。
“我小看你了,这次我不会留力的了。”方佑道。
陈远岫道:“嗯,那我也尽力而为了。”
方佑一愣,却以为陈远岫是在羞辱他,不由得横眉一竖,喝道;“吃我一剑。”
点将台上剑与剑之间的碰撞激溅起了不少火花,兵器碰撞的声音不绝于耳。底下众人叹为观止,议论纷纷。
“想不到这两人却是如此之强,是真的实至名归啊。”
“我看你无情剑用剑却是一剑比一剑准,我看最后应该是他赢了。”
“我也是如此看的,你看那叫陈远岫的人却是一味主守,而那方佑却是占据了上风。”
“我看未必啊,那姓陈的既然受那两个大人物看重,自然有其特别之处。”
陈远岫以剑巧卸剑劲,双方斗得有来有回,在外人看来是陈远岫处于下风了,实际上陈远岫的确是处在下风。
这无情剑方佑的剑路子走得是刚猛之道,却也快。陈远岫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