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嗤笑着捏了一把自己的胳膊肘,说,“就我这细胳膊细腿儿,肩不能提手不能扛的,只能把家族带向没落吧?”
弹头上下打量了我一圈,“这就说明你是第二种情况咯,到底发生了啥才会让这么虚弱的蛊灵做族长?”
“重点不是虚弱。蛊灵虽然对家族而言十分重要,但是地位却是上不得台面的,别说族长,就是给一个家长群中的位置也会被人讥讽。”蒋寒说。
得是什么样的家族才会让我这种人坐族长的位置啊,这么想着我不经意看了蒋寒一眼,难道我是沈家人?可是他知道这么多家族密辛,怎么会不认识我呢。
想起这个来,我问老郑,“你说的那个和我重名的人,是哪一家的?”我指的是传说中的那个初冬,但是老郑提过蒋寒和她关系很好,再加上这些东西没必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我尽量表达的含蓄一些。
老郑明显一愣,眼神闪烁了几下,含糊其辞地说他忘了。我点点头,他肯定知道些什么,但是可能在顾虑什么。看来以后找个机会,我要好好问一下。
这么一来,气氛又平静下来,每个人都很累了,不多时一半人就睡了过去。刚开始我还强撑着精神和弹头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最后实在困的不行,就那么坐着睡着了。
这一觉睡的浑身疲累,我僵硬的动了动手指睁开眼睛,左右一看,哪里还有其他人的身影。
我根本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哪里,周围一片漆黑,好像被困在一个狭小的盒子里,四面都是墙,无路可走。这时候我倒宁愿希望自己在一间墓室里,之前这东西还熟悉一点,怕就怕进了什么奇技淫巧的设计中。
身边也没有趁手的工具,我记得来定边之前查资料,明墓距离地面一般不超过六米,有的明墓墓顶厚度更是达到两米之厚,十分坚固,墓砖之间常用石灰和铁片镶死。就算我们下的这个斗没有超过了应有的规制,现在让我现在打通墓顶,这工程量也够我喝一壶的,这方法不可行。如果有爆破工具的话,也许还可以试一下炸出一个盗洞来出去,但是我又不清楚现在所处的位置,贸然打洞还不知道会打到什么更奇怪的地方去。
想着想着,我突然发现自己能看得清一些东西了,前面影影绰绰竟然有一个人。
我吓了一跳,先去摸枪,这个情景下是人是鬼都让人害怕,如果他敢对我不利,我得有所防备才行。
那个人站了一会,突然开始在我前面走起来,他这一走我才发现自己身处的空间竟然变大了,我拿不准他到底是谁,转念一想总比留在这里等死好,于是蹑手蹑脚跟上他,一路保持着我认为的安全距离。这个人带着我在黑暗中左拐右拐,不发出一点声音,虽然没有回头,但是他像是有意识的在给我带路,奇怪的是,除了能看见他以外,其他的东西包括脚下的路我一点也看不清,无尽的黑暗之中我只能紧紧跟着他,生怕一不留神自己就跟丢了。
闷头不知道走了多久,前面的人突然凭空消失了。
我站在原地一动不敢动,手心唰的就凉了。这下可以肯定,给我带路的肯定不是人。
视线所及之处又重新全部陷入黑暗之中,我就像瞎子一样愣愣地站在原地,只剩下听觉被无限放大。
不知道站了多久,我双脚都开始发麻,这时候突然耳边凑过一个东西来,像是一个人站在我旁边,那是个女人,她的声音很飘渺,特别轻柔,但是我却能清楚的听见她说,“你往前走,往前走啊。”
接着我就像中了邪一样,心里明知道不能听她的,还是不由自主地想听从她的话抬腿往前走,我感觉自己的左腿已经无意识地抬起来了,急得浑身凉飕飕的,突然想起自己手心被灵翼割伤的口子,赶紧用指甲狠狠一掐,一下感觉血和泪都飞出来,理智瞬间回笼,我赶紧把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