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蒋寒,“你到底姓蒋还是姓沈?”
他耸了耸肩,“我的名字确实是蒋寒,就只有这个傻子认为所有沈家出来的人都姓沈。”
“我明白了!”弹头一拍大腿,“你是旁系。”
我一脸问号的看着他们,那个叫大志的人开口道,“我听说八门总督内部分工明确,旁系分支最高只能做到副手的位置。”
蒋寒点个头表示肯定。
“所以,你刚才要说什么?”
“这道门进的来出不去,硬闯可能会鬼打墙,”蒋寒说着的时候看了看弹头,他的右手上浮肿一样的遍布红纹。“刚才的送葬队伍是死人,进门寓意从生到死,没有人可以死而复生。”
他一说我突然想起那只粽子,忙往后看了看,整座石门已经坍陷的不成样子了,别说粽子,一只尸鳖可能都进不来。也就是说,无论接下来会遇到什么我们都没法从这里后退了。
蒋寒接着说,“你身上是不是有人头魑留下的血手印?”
“你怎么知道?”我说着伸手去摸,却发现后背那片微微凸起的痕迹不见了。
蒋寒走过来干脆利落的掀起我后背衣服,弹头一面叫着非礼勿视一面把眼睛从手指缝隙里露出来。
“人头魑无法进入这道门,但是它在你身上留下手印就一定会跟过来,刚才它想阻止你走进这道门,但是因为某些原因失败了。”
弹头问着某些原因是什么原因走到我后头,然后不知道看见了什么,突然发出一声惊呼,“初冬!你这背上!”
我被他唬的心头一跳,忙伸手去摸,摸了半天啥都没有,他这才说,“你身上怎么这么多红色的花纹啊?”
“胎记?”
“不是,”蒋寒帮我把衣服拉下来,“你刚才在门后,有什么奇怪的感觉吗?”
我回想了一下,“像有火在烤,燃烧的感觉从后背蔓延到前面来。”说着我低下头去看,赫然发现一朵盛放的花朵显现在锁骨那块的位置,因为角度奇怪,看不出是品种。之前明明没有的。
蒋寒几不可见的微微后退了一下,叹了口气,“曼珠沙华。”
“开在地狱的花?”
他点头,“我们现在不知道它出现的原因”他欲言又止,没有暴露我失忆的片段,“总之一切小心。”
我们站起来,看着前面层叠高耸如架在云端的台阶。进入石门后,我们所在的巨大山洞里,除了暗黄色的岩石就只剩下这条不知道多少层的石头台阶一路向上,通往未知的方向。
“台阶的末尾有光,那里一定是主墓室。”蒋寒说。
我抬头看见那段台阶没入洞顶,透出黄色的暖光。
“那就走呗,眼下也没别的路可走了。”弹头一甩背包就往台阶上走。
我们跟上去以后,我看了看闷不做声不知道在想什么蒋寒,突然对他说道,“那把匕首可以给我看一下吗?”
他吃了一惊,有些迟疑的看着我。
“我就是觉得它很眼熟。”说出一个连我自己都觉得没人相信的原因来。没想到蒋寒没有拒绝,他把匕首从腰间拔出来。
“小心点,它很快。”
这把匕首柄上雕刻成条纹缠绕的样子,然后汇聚下来缠绕成一团复杂细腻的蜷缩的动物状态,动物延展出一对向下垂落的翅膀。光洁的刃弯曲了一段弧度,正中央还有一道细小的凹槽。整把匕首做工精致,锋利无比。
“灵翼刀,”蒋寒说,“它的名字”他的眼神落在刀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很喜欢这把刀?”说着我把灵翼刀递给他,他刚想说话,前面传来一声巨响,我们连忙追上去,看见弹头脚下该有一节台阶的地方向两边垂落下去,他一脚踩空,整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