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说你是不是招鬼,那粽子本来好好躺在棺材里,怎么突然就出来了?”弹头一边跑一边怼我道。
“我他妈哪知道怎么回事啊,我又没叫它名字,说不定是你把它吸引过来的。”
“你放屁,人哪都不去就往你身上凑,从墙上跳下来还一路跟着你,哎我说初冬你是不是老辈上做了什么损阴德的事,报复到你头上来了吧?”
“说的好像你不是倒斗的一样。”
“行了。”蒋寒打断我们的话,喘着气道,“刚才送葬的队伍就是进了这道门里。”
我们停下来,看着眼前宏伟的石门,它以一种微妙倾斜的角度俯视我们这些蝼蚁,使人产生被压迫感。
我把匕首递给蒋寒,他眼神一滑过来,突然露出一种十分紧张的神色,“你从哪来的?”
“这不是你刚才扔出来的吗,那个人抓住了我的脚”我说到一半突然明白过来,“这把匕首不是你的?”我回头看看弹头他们,同样的一脸茫然。
蒋寒不再说话,一把把匕首从我手里夺过去,猝不及防我的手心划上一道口子,嘶了一声。
“这把匕首挺快的啊。”弹头走过来,想看看蒋寒手中的利器,后者却根本不配合地往旁边闪了一下。
我看着手心蜿蜒的伤口,突然觉得这一幕熟悉极了,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在黑色石拱门后响起:“该把匕首还给我了吧。”
我听出来那是蒋寒的声音,刚想说不就在你手里吗,抬起头却愕然看见,石门后站着一个与蒋寒长的一模一样的人。
我看看门后的蒋寒,又看一眼身边的蒋寒,头一下子就大了。弹头更是夸张的后退了好几步,张开嘴就说道:“卧槽这怎么回事?是我下斗太久精神被侵蚀了还是我在做梦?初冬你快掐我一下!”
我一巴掌拍在他头上,“你先闭嘴。”
两个蒋寒冷冷的互相注视着对方,像时间静止似的。突然身边的这个蒋寒扬手把匕首掷过去,速度之快让我以为他想取对方性命。
对方却稳稳接住了,匕首听话的在修长指尖打了个转以后,他露出我熟悉的吊儿郎当,似笑非笑的神情来。“死丫头,你还没分清楚哪个是我?”
身边的这个蒋寒转过头来,用一种很淡漠的,甚至有点悲伤的表情看着我。然后一把把脸上的人皮面具撕下来。
那是一张我从没见过的很陌生的脸,一个二十岁到三十岁之间的年轻男人,长的很白。
“这不就是之前易容的那位兄弟嘛!”弹头兴奋的说道,“你说出去看看人就没影了,我和初冬还回去找你来着,你说说你扮谁不好,非要扮这小子,害的我以为他骗我”
剩下的那个叫大志的就很尴尬的来回看看我们,估计是觉得自己跟错了人心里不得劲。
易容人没说话,忽的粲然一笑,接着飞身跳到墙上,我这才发现石门与墙体连接的缝隙里有一个半人高的小洞,他一声不吭的钻进去就消失了。
“这是怎么个意思?”弹头道。
真正的蒋寒耸了耸肩,把匕首收好,估计是发现了上面的血迹,就对我们扬了扬,“谁受伤了?”
我默默把受伤的那只手举起来,他一看到这道小伤口,脸色大变,想过来却忍住道,“你们快进来。”
我往前走了两步,弹头却一把拉住了我,对蒋寒说,“你为什么不出来?”
我不知道这两个人在纠结啥,一头雾水的看着他们。蒋寒很着急的说,“这件事我一会再解释,你们先进来,不然就来不及了!”
我对弹头说道,“不然我们先进去?在这里耗着很奇怪。”
蒋寒本就是大志的金主,见他进了石门,弹头急得直跳脚,又对我悄声说,“我怀疑这个小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