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分开了。但现在我又找到了她,纵使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要让她做我的伴侣——必要时辞去军职也在所不惜!”
米凯拉越来越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为了救她竟撒下弥天大谎。可这种努力毕竟是徒劳的。
克里滕登勋爵以疑惑的目光瞅々这个,又瞅々那个,然后突然咯々地笑起来:“啊,小亲亲上校,你们俩的表情是我唯一可以考虑接受的理由。不管你的话是真是假都无关紧要。你们俩确实相爱,我已看得十分明白。反正我发现新奥尔良是生长美人的暖房,我再去找一枝迷人的鲜花就是了,我相信没有问题。不过,想说服杰夸德先生让他把这么个宝贝放手,肯定就不那么容易了。”
“勋爵阁下,这个问题我想立即予以解决。在我向杰夸德先生解释变化的情况时,您若能陪我一道前住,我将感谢不尽。”
~
杰夸德气得满脸铁青。佩斯刚々说完他已得到克里滕登勋爵的同意,准备与米凯拉结婚。他们四人现在正呆在舞厅一侧专为情人幽聚准备的一间小屋子里。
“你办不到!”杰夸德咆哮,“路易斯安娜州的法律禁止白人与混血女子结婚,巴特勒将军向我保证过,在与军事和保安无关的问题上,他将尊重南方的法津。”
“那么我要将她保护起来,直至我能带她到北方去结婚的那一天为止。”
“先生,她已在我的保护之下了。米凯拉与我签订过合同——那契约赋予我绝对的权利,想控制她多久就控制她多久。”
佩斯苦笑道:“你所说的这种契约,不过是奴隶制度的一种形式。”
杰夸德刻薄地辗然一乐:“就是在联邦法律下,奴隶制也是合法的。”
“不会很久了。林肯总统正在起草一份宣言,将水远废除这个国家的奴隶制。”
“先生,将来会怎样,本人此刻毫不感兴趣,我,只有我才可以决定怎样做最符合米凯拉的利益。”
“你不是让他出卖感情伺候克里滕登勋爵吗?既然勋爵已同意退出这笔交易,把他的角色转交给我,我就接过应承担的义务,付给你索要的价线,不管价钱多高,并继续支付她与我呆在一起时的所需费用。”
杰夸德以藐视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一下佩斯道:“你不过是军队里的一个上校,我怀疑你能否拿得出这笔钱。”
克里滕登勋爵笑道:“杰夸德先生,这你就错了。我碰巧和这位小伙子的父亲十分熟悉,他父亲是纽约最富有的商人之一。佩斯是唯一的继承人,我可以担保他比我更容易拿出那笔钱来。”
“那我还能拒绝他的要求——”
“不见得——巴特勒将军也是我父亲的一个密友。我把事情给他讲清楚后再说。”
杰夸德用眼瞪了他一会儿,然后耸々肩说:“既然你愿意花高价买下这——”
“混账东西——!”佩斯举起紧握的拳头,“你竟敢污辱我爱的女人!”
米凯拉抓住他的胳膊:“佩斯——别这样!他是故意激你动手,然后好挑战与你决斗。他剑术高超,又是神枪手,肯定会杀了你的。”
“我死不死不在乎,不能干站在这儿容忍他——”
克里滕登勋爵慌忙走到他面前说:“不,佩斯,决不能打架,宣扬出去,此事与我有关,我就太难堪了。万一让女王知道”
佩斯深々吸一口气,冷々地望着杰夸德:为了尊重勋爵阁下的意见,我就暂时不计较你的可恶态度。但我不会忘记。现在再说々米凯拉女儿的问题吧”
“更确切地说那是我的孩子。我是父亲,应当享有父亲的权利。”
“他说谎!”米凯拉痛苦地叫道:“他不是父亲,但我无法证明。”
佩斯瞅々米凯拉,又瞟一眼杰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