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这兄妹俩分明在玩闹嘛,至于杨秀兰为什么哭他就不过问了:“你们知道杨支书的事了?你们说他会出了什么事?”
杨父一听这话脸上沉下来,沈汉雨立马知道,杨父看来是知情的,再看杨长鸣脸色,只怕也是。
“爸,你跟沈大队长说吧,我带兰兰去房间。”这事先跟沈汉雨打声招呼也好。
杨父点点头,招呼沈汉雨坐下,叹了口气,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都说了,沈汉雨心里只剩一个声音,那就是“艹”!
他就说杨树根这老货不是东西,没想到杨长军的大学录取名额是这么来的,这老东西忒不要脸了,竟把刀指向自家兄弟和侄子,好吧,虽然长鸣不是杨树栓亲生的,可那也是杨树栓一把屎一把尿地养大的,跟亲生的有什么两样?
沈汉雨将这件事与最近发生的一连串事联系起来,心里更是把杨树根骂得狗血淋头的,不管是杨长鸣落水还是那煤矿招工的事,杨树根敢拍胸脯说跟他毫无关系吗?他以为杨树根有些底线的,可这行事手段太让他吃惊了,他是不把杨长鸣弄死不罢休吗?他竟跟这样的人共事了这么长时间!
“这老东西真是疯了!”
杨父苦笑,可不是疯了么,疯得丧心病狂,他跟长鸣再不反击,还不知道等着他们的会是什么:“等消息传回来,嫂子估计会来把我们家给砸了,队里怎么决定就由我一人受着吧,这事是我去告发的。”
杨长鸣跟杨秀兰就站在门后面,将外面的话听得清清楚楚,杨秀兰瞪大了眼睛,她就说她哥成绩那么好,怎会没有考中的,原来是杨长军他抢了她哥的成就,太卑鄙无耻了!
杨长鸣开门走出来:“爸,沈伯伯,是我写信去检举的,我给省里写了信,还利用沈伯伯拿到宋辞海的地址去了封信,沈伯伯,对不起。”
“长鸣你是爸去找了以前当兵的老上级告发的,没你的事!”杨父来不及打断儿子的话,补救道。
杨长鸣顿时想到那日他爸去镇上做了什么了,难怪回来的时候表情有些激动,是跟以前的领导联系了吧,杨长鸣鼻子有些发酸。
沈汉雨摇头:“你们父子俩啊,我看啊,是这三管齐下了,都发挥作用了。长鸣,伯伯不怪你,要怪的话也是你该早点将这事跟我说清楚,那样的话之前离家去大学的人就不是他杨长军,而是你杨长鸣了。”
杨长鸣有自知之明:“也可能政审一关过不了,一样去不了。”
他真正的目的是想给那父子俩一直更狠的回击,原身岂能白白丢了性命,他清楚,要是早点揭发的话,这件事很可能只是高高举起,再轻轻放下,远不会有如今这般狼狈,那样的结果他可不甘心,他就是要将整件事闹大,闹得从上到下都将那父子俩干的好事记住,他们以后甭想再在官场里有什么发展了,还会成为人人喊打的角色。
如果早早提起的话,等他政审一关过不了的话,说不定队里还有人说闲话,既然他上不了,还不如将这名额让给自家人去上呢,这样就不白白浪费了。
沈汉雨想想杨树根做的这些丧心病狂的事,真到了那种时候的话,肯定会将杨长鸣的身世宣扬开了,“我得不到,就宁可一起毁了”,大概就是这种心态,所以只能叹了口气,拍拍杨长鸣的肩:“别丧气,说不定以后政策会变的,不是一点机会没有的。”
他跟上面有接触,虽然现在许多人在观望上面的风向,但还是能看出正在逐渐放开的,过去的那一套斗来斗去的东西不适合了。
“是我给沈伯伯添麻烦了。”杨长鸣低头道歉。
沈汉雨看着杨长鸣的发顶愣了下,虽然这事出得有些猝不及防,但对他来说不见得是坏事啊,不,应该说是好事,杨树根这个支书终于倒台了,他今后的工作会开展得更顺利,所以从某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