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势就赶紧避开了,虽然他跟王招弟一个姓,但绝没有任何关系,凭什么要忍着这婆娘,忍不住反击道:“你男人跟你儿子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你自己心里没数?沈队长,信我已经送到了,你们有办法就去打听一下吧,我得赶紧走了。”
“你别跑!”
小王闷头往外跑,他不跑还待在这儿干什么?早知道这婆娘如此不讲理,他就不冒险跑这一趟了,妈的!
跑了小王,王招弟就赖在了大队办,将她老娘那一套撒泼耍赖的本事发挥到了家,大队不替她男人和儿子找说法她就不活了。
这惊天逆转让围观群众一时半会儿都消化不了,之前杨树根和他儿子多风光?就连岳家闹的丑事也被这风光遮掩下去了,怎么这转眼就出事了?而且是连带着杨长军一起出事的。
不过到底什么事没人清楚,也许第二天杨树根又回来了,所以这时候也没多少人说风凉话,大队的干部顾不得回去休息吃晚饭了,就在队里商量怎么办,没结果出来王招弟就不肯离开,可这事牵扯到省里市里,就凭他们一个大队小干部有那么大的能量去打听什么?最后还是平时跟杨树根走得最近的一个干部,说连夜赶去镇上,找熟悉的人打听打听,王招弟这才收了声回家。
看王招弟离开时还对围观村民指指点点,说什么她男人明天就回来了,看她笑话的等她男人回来了一个也不放过,沈汉雨眼里闪过嘲讽之色。
锁了大队办的门,沈汉雨一人往回走,不知怎的他走到了杨树栓家门口,他有种直觉,也许杨长鸣知道一些内情。
刚有邻居来告诉杨长鸣父子这件事,父子俩互相对望,一个心里在想,他寄的信发挥效用了,一个在想,营长做事还是一向的果断尽责。
“爸,咱家的日子这几天可能不安生了。”杨长鸣这一刻竟没有半点激动的情绪,只觉得等待的另一只靴子终于落了下来,他深吸了口气说。
“是啊,长鸣你的身世也要藏不住了,走,回屋先跟兰兰把这事说清楚吧。”杨父心情复杂得很,但没有后悔。
“嗯,应该告诉兰兰。”杨长鸣也不希望秀兰是从别人嘴里知道他的身世,知道他不是兰兰的亲哥。
杨秀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哥不是她亲哥,跟她还有她爸没有一点血缘关系?这怎么可能?
杨秀兰的眼泪扑簌簌地掉落了下来,用手抹了可流得更快,让家里的两个男人顿时慌张了,记忆里很少看到杨秀兰哭的,可这猛地哭起来,还是无声的,让他们却吃不消。
“兰兰别哭,你哥还是你哥啊。”杨父笨拙地劝道。
杨长鸣对劝慰这种事也不擅长,他试着拍了拍杨秀兰的肩,杨秀兰突然转身扑到他怀里,揪着他的衣服哇哇哭出声,边哭边喊:“你就是我哥嘛,哥你别吓唬我,我告诉你,你不准走!”
带着哭腔努力做出凶巴巴架势的声音,让杨长鸣哭笑不得又心酸不已,哄道:“谁说哥要走的?就是兰兰你赶我走我也不会走的,爸和兰兰你都这儿,除非咱们一块儿走,难道说兰兰不认我这个哥了?”
“谁说我不认的,哥你胡说八道。”杨秀兰用小拳头捶杨长鸣的胸口。
就在这时,杨父看到了站在外面出神的沈汉雨:“沈老哥,你来了也不出个声?”
杨秀兰一听有人来了,连忙站好抹眼泪,意识到刚刚自己做的事有些脸红,可还是有些伤心,为什么哥不是她亲哥?
“秀兰这是怎么了?在学校里受欺负了?”沈汉雨听到杨父叫他,索性走了进来,发现杨秀兰脸上的眼泪。
杨秀兰瞪了她哥一眼,说:“是我哥欺负我了。”
杨长鸣摸鼻子投降:“好吧,是我欺负你了,等下让你欺负回来。”
沈汉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