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酒坐在床上,她没有抬头。
“我朋友,她不舒服。”林烬说着。
“奥是你啊,哪里不舒服?”胡医生问道,然后他把医药箱放在了桌子上。
花酒的头更低了,“呃,我呃,呃阿我痛”她支支吾吾地说着。恍惚中,她看见了被子上粉红色的爱心兔。
“胡医生,其实她是我的女朋友。”林烬放低了声音,“昨天我们玩过了,她流了很多血,现在走不了路。”说完,林烬的脸变红了。
脸最红的是花酒。此时齐唇短发挡住了大半脸庞,只露出了一个嫣红的下嘴唇和一个潮红的下巴。
“站得起来吗?”胡医生说着,他的声音平缓而冷静。
花酒摇摇头,她只感到脑中乱成一团了。有一种失了智的感觉,她没有抬头看医生一眼。清醒了些的时候,出于礼貌,她抬头到了半道,又因为害羞而收回。
“做了避孕措施没?”胡医生问道。
“没有。”林烬和花酒齐声又大声地说道。这时头发下,花酒脸上浮出了慌张的神色。
“你们还小,不建议要孩子,我给你开事后避孕药。”
花酒松了一口气,可把她吓了一个跳。
“有妇科病吗?”胡医生问道。
花酒摇摇头。
“以前有没有异常的症状,不舒服?”
花酒又摇摇头。
“房事过度可能造成撕裂。今天,你自己看过下面吗?”
“没有。”花酒说着,她的声音在轻颤着。
此时花酒低着头,她坐在床上好像一只可以任人摆布的布娃娃。
“林烬你给她检查一下。注意撕裂了几厘米,有没有红肿和其他异变。”说完胡医生独自出了房间并关了门。不是他不负责,而是他了解林烬,林烬绝对不准许他看她。而且,房事造不成大危险。林烬肯定是男人的第一次,玩不了多大。
林烬和花酒的确都是第一次,但玩了大不大,就只有他俩知道了。
屋里,此时花酒的脸比她嫣红的嘴巴还红,她的脸好像一个蟠桃。林烬还好,脸上浅红色。
花酒抬头,“有镜子吗?”她的声音在微微地颤抖着。
“梳妆台有。”林烬答道。
花酒的视线移到了林烬的胸膛。没用,先不说她怎么去到梳妆台,在梳妆台前她要用什么样的姿势才能看到自己的下体?以她的情况,根本做不了那样高难度的杂技动作。
不知不觉地,花酒的脖子也红了下来。此时她的领口以上露在空气中的皮肤全红了,俨然一个火娃娃。
林烬站在床边,他看见她的脸红得不自然。好像面上红透了,内里却透着苍白;难过和迷茫缠绕在一起现在上面。仔细了看,她的身体在微微地颤抖着。
颤抖是因为紧张吗?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她这样子,林烬感到了开心。当然了,他忘不了对她的亏欠。咧嘴无声地笑了笑,闭嘴的时候差点发出了声音,靠!忍不住还笑了下,然后他尽力平静地开了口:“那我帮你检查。”说完他伸手接近她,“你躺下来。”
花酒此时已经做好了准备。心情是视死如归,她抬手抓住了他伸来的手。
林烬感受到了她手心的热汗,然后他加大力握住了她的手。
一楼厨房里,一个四c五十岁的女人在择菜。
左边的菜板上是一堆三角形的胡萝卜块,和一个镂空的白萝卜笑脸。此时另一块白萝卜上,麻铛正在用菜刀划着下一个笑脸。两只铃铛系在了麻铛的左手腕上,铃铛随着麻铛晃动。
“叮当叮当”的声音不断地回响在了整个厨房里。
陈嫂凑近了麻铛一瞅,然后她佯装愤怒,“你做的什么玩意?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