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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酒与林烬又对视了两秒半,从他灰黝眼睛里透出来的真诚,让她感觉他没骗她,她也希望是这样。“你说看见了我喝饮料,那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被下药了的?”

    林烬:“可能是遇见你的半个小时以后。”

    这样,如果不是他的错,就变成她自己的错了吗?他俩之间,是她勾引他的。

    她失了清白。可是下药的人不是面前人,面前人不欠她。是这个意思吗?不能报警,快离开。幸好这三天放假不上班,她快疼死了。

    花酒扫了一圈屋内,“我的衣服给我。”她说道。如果他不帮忙,她就自己裹了被单去满屋找。

    “你的衣服在沙滩上,我家只有你的裤子。”

    “你的衣服,借我一套。”花酒有一点忐忑地说。

    “好。”林烬答道。

    花酒轻呼一口气,还好,还好他不是一个坏人。但他也绝不是一个好人,好人不会和陌生人发生关系。

    林烬先为自己穿好衣服,再拿了一套衣服给花酒,就出去房间了。

    门外,林烬拨通了电话:“两份早餐,肉多一点。你就当作十人份。嗯。”

    在洋房的一楼,眉花眼笑的李麻铛放下了电话,她嘀咕着:“李外要来吗?谁会来?嘿,说不定是个没见过的胖子。”

    林烬觉得她太瘦了。而且,昨晚算是极限运动中的顶尖了吧,他和她都得好好补补。不知道她是被灌了哪种药,看她不像那种,那药居然把她活生生地变成了一个荡妇。想起来,他还感到很后怕。短几年内他都不想再和女人上床了,也不知道文武怎么做到的夜夜生情。当然了,除了初儿。可是她,他脑中映出了此时屋中女人的脸来,她的和初儿一模一样的脸。

    屋里,花酒为自己穿好了衣服。看着床上四处的血迹,她感到心脏又紧又疼。可是她强迫自己去看那些血,就右上斜方那滩血左边的花纹是一个黑色方块。

    花酒把两只腿放到床下,然后脚使劲,同时感到痛楚越来越严重c深入了。她半眯着眼睛,腿也颤抖着,而脸皱得变了张脸。最终她站起来了,可整个身体却都是在颤抖着。她几乎全身都痛,下半身最痛,其次是腰腹,手臂还算正常。下半身的骨头像被碾碎了一样。能站起来,只是因为肉把碎骨头挤兑到了一起而已。

    再痛都没关系,离开了就好。

    花酒提起右脚迈出去,这时,她的身体却忽然不受控制地摔向了地面。仓皇失措间,她只看到了周身所有的物品都在快速地向上方移动着。

    地板发出了“咚”的一声。好痛,她的眼泪瞬间就出来了,是被痛出来的。她瘫在地上,一动不动。一张脸拧在一起,眼睛紧闭着,眼缝里挂着少量的泪水。过了好一会,疼痛才缓和到了让她能够重新感知的程度。于是主动的眼泪出来了,“呜呜呜呜呜呜”最痛苦的事情她忍住了,可是她怎么接受得了一个好好的人突然不能走路了?她中途跳出来了一下,可能这就是传说中的崩溃吧。

    门外,林烬等了又等,突然听到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又传来了哭声。“要我帮你吗?”林烬喊了一声。

    屋里,花酒没有应答。

    林烬赶紧打开门,看见她正坐在地上哭得伤心。

    这回,花酒有了些丢脸的感觉。她真的忍不住不哭,又站不起来。

    看着她痛苦的模样,似乎也站不起来,林烬感到越来越悔了。她再像初儿,也不是初儿,混蛋。

    大步上前,林烬弯腰将她托抱了起来。

    “啊”,花酒痛呼一声,她忍不住。

    “没事。”林烬轻声安慰着,同时尽力着让自己的动作平缓。

    此时是盛夏天。房间里的空调吹得凉凉的,他的怀抱有些温暖。不知道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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