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在踢球的时候。更何况融入我的是武器。这似乎证明了一句话,在战争中,只要有力气拿起武器的人都是你的潜在敌人,哪怕是孩子。再说,我们可不是孩子。
两个国家之间的战争,一般情况下,双方都会收容战俘,那是政府与政府之间的战争,是为了国家利益而进行的战争;而现在进行的,我们在经历的,是人与人之间的战争谁为了自己的生存而进行的战争,我究竟该不该让我的敌人活下去。
阿舒尔腹部中枪,肠子肯定被打穿了,他活不了多久,在他死前我得套出些情报,还有一个家伙小腿被打伤了,没有伤到骨头只是肌肉被撕开了一个洞,算他走了狗屎运。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做到的,我和蒙蒂,饼干只能算半个,对方却有十余人,我们完全没有胜算,除去在道德上对他们的鄙视,我肯定会承认他们是经验丰富的战士,可现在死的是他们而不是我,我想不通,我想知道答案,可我说不出来,在四十八小时前,我拿过的最具有杀伤力的武器就是水果刀,我也只拿它削过水果,做过的最血腥的事就是憋手蹩脚地杀了一只鸡,但是现在我完全对于满地的尸体,满地的人类的尸体心中毫无波动还十分冷静。
我想起了《我们的父辈》中的一句台词:战争总会把我们最黑暗的一面带出来。
我把阿舒尔从草地上抓了起来,他疼得直叫唤,虽然他紧咬着牙,可是显然没能阻止自己出声。
迅速的解除了他的武装,时候走向另一个活人,一脚踩在他的伤腿上,足够他在地上躺一会儿了,随后把他的武器踢远以免他做什么傻事,他是我的备选方案。
接着我走到阿舒尔身边,“你的仓库在哪里?混蛋。”随后把手枪拔了出来,与他留出一段安全距离。
“又是一个中国佬,我猜跟着那个臭婊子的人就是你朋友吧。”
“他在哪儿?”
“他挺能打的,只不过不够好。”
“你的仓库在哪儿?”
“去你妈的!”
随后手枪柄敲在了他的脑袋上,随后一脚把他脸朝下揣翻,阿舒尔因为腹部的枪伤起不了身。
“百科书,够了。”很难看出饼干是不舒服还是反感。
“多伊尔先生怎么样?”饼干无奈的摇头。蒙蒂已经拿一条毯子给多伊尔先生盖上了,此刻他站在饼干身后。
“我很遗憾。”
“没什么,什么都过去了,我们下一步怎么做?”这小子是不是没有心脏啊?还是他已经蒙了?
“我想去他们的仓库看看,但我得让他们先开口。”
“百科书,你还记得吗?”饼干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我们离开重庆的三天前的那个晚上,我c你c乔c僵尸c乔伊还有她的两个朋友。”
“我记得。”
“还记得那个流浪汉吗?”
“待会再说,我们有正事干。”
“饼干,你去地下室再拿些东西来吧,我们现在的恐怕不够用。”蒙蒂把他支开了。
饼干回头往屋里走去,小心翼翼地绕过地上的尸体。
我继续转向阿舒尔。
“最后一个机会,你的仓库在哪里?”
“我只有一个问题,你是什么?”
“我是人,你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吗?”
“你只是个小屁孩,你怎么可能杀得了我们?”
“我自己也那么觉得。”
“杀了我吧,我活不久了,我也不想看见那些外星混蛋。”
“你的仓库在哪儿?”
“我不会告诉你的。”
他已经是个将死之人了,我不想再折磨他,把他交给上帝吧,由他决定他会受多少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