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应该呆在屋里吗?”
“你去地下室里躲一躲。”我回头低声告诉他。
“那你们呢?”
“如果有必要,搅翻天。”
我悄悄走出后门,还好,他们没有包围我们,翻过矮墙,贴着墙边,迅速避开他们的视线躲到一辆车后,现在我在他们的右后方。
“你知道吗?多伊尔,你的邻居,叫什么来着,伯德?那只小小鸟,他为了自己保住性命出卖了你,你前天晚上杀了我弟弟,还把他的尸体在对面的后院里烧了个精光,你就那么确定我还会让你老婆活着吗?”
“想杀我就来,不要废话。”
“对,我的确是来杀你的。只不过,在杀你之前,我还有些事要做。”
阿舒尔将手中的球棒在草地上敲了两下,身后走出五六个人开始向屋子走去。
“你有个儿子对吧?你肯定把他藏在屋子里了,我本来想把这条街烧个精光,现在情况就不同了,我只需要烧掉你的房子。你就不同了,我要把你运回我的仓库,把你吊起来,像火腿一样风干。”
事情发展开始失控了,我得先动手。
三辆汽车停在路边,只有一个人看守,他的武器放在引擎盖上,他正趴在车体上,表情狰狞地看着“好戏”。
我放下背包和狙击步枪,拿出两个弹匣,揣进裤兜(虽然很不舒服,但也只能如此了),拿出匕首,将突击步枪斜挎于背。
放低重心,慢慢走向看守,他的注意力都在那五个泼汽油的同伙那儿,即便如此我也不能掉以轻心,只要被他发现我就死定了。
我现在也只能祈祷蒙蒂和饼干的忍耐力强一些,他们中任何一人开火,看守势必会去拿自己的武器,那样他发现我的几率和发现一头大象的几率相同。
我走近他,浑身散发着难闻的酒气,可从他的神态来看并没有喝醉。
匕首从后方插进他的肾脏(我即使再无知也知道人的肾脏长在哪儿,我只能祈祷这家伙没有卖过肾),剧痛让他发不出声,浑身僵直,匕首在他的肾脏里进进出出了三次,确保了效果达到最佳。
接着捂住他的嘴,慢慢把僵硬的躯体放在地上,最后匕首钻进了他的心脏,结束了他罪恶的一生。
就在这是有人开火了,只有一支枪,连贯而且迅速的击发声,我回头一看,多伊尔先生从腰间拔出一把自动手枪(上帝啊,他多久把它揣进兜里的,这不是送死吗?!)。饼干现在可能还躲在地下室里,当然不能怪他,他不像我,他是个正常人,而我,一个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而变成杀手的动物。
两个帮派成员几乎同时倒下,剩下三个人丢掉打火机迅速寻找掩护,汽油还没有开始燃烧。帮派成员迅速还击,多伊尔先生也被数枪射倒,我很清楚即使穿着防弹衣也没有能存活下来,即使发生奇迹,他活下来了,现在也没有医生可以给他接断掉的骨头。
我让匕首继续留在那颗心脏里,从引擎盖上拿起他的武器,上膛,把子弹射进背对我的帮派成员。
我丧失了一切的感受,怜悯?没有。恐惧?更没有,我甚至感受不到时间的流动,整个世界就只剩下我,手中的武器,还有我的目标。
几乎每一颗我射出的子弹都击中了我想击中的部位,就像在比赛的时候送出精准的传球一样。
他们花了好一会儿才发现我,可他们的反应却十分迅速,我很幸运没有像被我当做掩体的车一样被打作筛子,接着蒙蒂的还击,听起来还不只是他,似乎饼干也加入了战斗,这让帮派成员昏了头,他们只以为有蒙哥马利一个人在这儿,现在却遭到了夹击,同时自己的掉以轻心让他们付出了惨重的代价——他们的命。
我以前从来都没有身体与其他物体融合一体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