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光,时不时都偷眼看向粟特王的方向。宗寄白登时反应过来自己是给金璞川骗了,怒道:“金老前辈,你怎地睁着眼说胡话!”金璞川道:“老头子老眼昏花,你年轻人也看不清么?”宗寄白虽尊敬他是耄耋前辈,可仍是给气的够呛。
众人说话间,粟特营门口出现一人,这人身量颇为瘦小,就如十岁左右儿童一般,穿着一身灰布长袍,这人也不说话,直往营内闯。粟特门卫先是呵斥了几句,但见他没不答话还是往里走,举枪便刺,那灰衣人身如鬼魅,轻飘飘地绕到了两个卫兵身后,抓住二人的衣服,双手轻轻一甩,将两个卫兵扔出了几丈开外,在地上委顿不起。周围卫兵见状,十几人举着枪把那人围在中间,但没人敢上前,随着那人一路走到了群豪酒宴中间。
韩世忠笑道:“我当只有我手下那几个不成气候的兵丁怕死不敢上,只是把人围住,哪知道各国皆是如此。”宗寄白道:“人性如此,上的人会死,剩下的人会抓住那人立功,谁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立功,但是论谁也不想做那个死鬼。”韩世忠叹道:“若是人人都这样,那还打什么仗,我这个官当不当又如何。”皆闻大师坐得离他们不远,而且他耳音极好,听到他们谈论,说道:“韩施主,众生皆苦,蝼蚁尚且偷生。但还有一句话,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贫僧虽是化外之人,但若是保家卫国,也死不足惜,何况那些本就是刀口舔血的兵士呢?韩施主只要多加训导,晓以大义,情理一通,则人性自通,人性一通,每日里操练习演,假以时日定能铸造一支铁血军队。”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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