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等下去了,我得回趟家,要不然家里不放心,明天早上我就回。”苏眉已经让罗苏打发回去了,让她先在燕子家待几天,回去再联系。
米满仓说:“行,我们也不能总闲着,你看你先给我们找点差事吧。”罗苏把挎包里的钱都拿出来数出三百块钱,剩下的全递给米连长,米连长没接。罗苏塞给他说道:“你别误会,这不都是给你们的,以这里边大约一万块钱。”‘嘶~’米连长倒吸一口气说道:“多少。”“一万。”
“大哥你先听我说完,第一这些钱拿出一部分大家伙吃喝,第二帮我收一些古瓷瓶子,字画,家具什么的。”米满仓听后这才收下。晚上,罗苏让老兵鼠哥去买点酒菜,大家晚上喝一顿。那个被叫成鼠哥的人就是少一个耳朵的祁铁成。而且罗苏每看他一次就笑,笑的铁成心里毛毛的。
这点人正在喝酒的时候,村支书家的宝贝儿子六福冒着鼻涕泡跑进来让罗苏去接电话,罗苏撕下个鸡腿给了鼻涕泡,鼻涕泡吃着鸡腿带着罗苏往他家走。
米满仓也跟上罗苏,罗苏说我先去,你慢点跟着。电话是贾大力打来的,贾大力说他找好一个地方,离着bj大约一百二十公里,当年农业学大寨的时候弄了一片果林,这片果林占地不小,得有上百亩,一年四百块钱,离着107国道大约三十公里,这地方有山也有水,就是深井水,可以利用山势建个小型的水库。
罗苏问清楚地点,说我明天过去。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第二天晚上,罗苏终于到了贾大力说的地方,凑合着过了一夜,第二天一早约上村支书和大队其他干部一块到现场实地考察了一下。这块是山脚下,什么果树都有,以苹果居多。后边山上没有什么大的树林,显得光秃秃的,贾大力领着罗苏看了看两座山之间的坑洼,贾大力指着坑说:“这块地方用山石铺平,周围在用山石沏好,差不多得有十几亩,看这山的走势大部分雨水都从这过,这是目前我们这片能找到最好的地方了。”
其实罗苏想的太多了,水有固然好,没有那也不需要太多。养鸡能用多少水?这地方往西是山,往东是平原,是不可多得的好地方。罗苏立刻拍板定下了。
签合同的时候有点麻烦,大队支书是个老农民,坚决要求以现在玉米的价格来衡量租金,租金说的是一亩地三百斤玉米。罗苏想了想说:“大爷,你这么算不对呀,你这山地一亩也能打三百斤?”老汉抽着罗苏上的好烟说:“差不多,同志啊!我这也是偷着干的,要是社员们知道我也能搪塞过去。”
罗苏算了算,一斤玉米八分钱,三百斤就是24,按一百亩就是二千四百块钱。这他妈太多了,不行。我买个人才一千块钱,而且我还捞了个吴大澂的紫砂壶。俩人就开始磨,最后减了一半,还得给七个上班的名额。一个月八块钱。
老奸巨猾啊!罗苏答应下来,立字据按手印,先交了一年的,让贾大力招呼村里准备上班的七个人开始清理山洼,罗苏给米连长打电话告诉他地点,米连长连夜坐车到了保定府,再转车过来。
罗苏告诉米连长,他想象的是什么样的,然后就走了,
米连长按照罗苏规划,先盖人住的,在弄鸡舍,人住的地方简单,找到村支书一亮军功章,大话一说,老支书立马派人帮着在村边上找了块地,脱坯,盖房。坯是泥土混着烂草形成的长方形泥块,结实。
按照罗苏交代所有的房子墙体中空,留着烟道,土炕,找了点白灰一刷。半个月不到人就能住了。别看这帮人有残疾,那个一只手的,一只手抱着丈尺长的圆木一点不费力,那木匠活干的村里的老木匠都说是一把好手。
罗苏回到bj,隔三差五的打个电话问问进度。等到鸡舍建的差不多了,也就到了秋天。罗苏好不容易找到在歌舞厅厮混的马克,问马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