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文成看了一眼罗苏,罗苏看着他,那意思继续呀!梁文成咬咬牙说:“我班长因为打炮把耳朵震聋了,眼睛也是前线的弹片扎瞎的。”
罗苏诧异的说:“国家不管。”梁文成说:“管,可班长说我这么个半残就不给国家添麻烦了,给全活人腾个地儿,又没家就一直跟着我过呢。”
罗苏往后看了看,冲着班长点点头,又一看乐了,问道:“那一只耳怎么回事儿?”梁文成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说:“那个也是弹片削的。”然后紧张的对罗苏说:“你放心,他们都不耽搁干活,干啥只要你说句话就成。”
罗苏收起笑,对梁文成说道:“你们这里边是不是班长的职位最大?”梁文成摇摇头说道:“还有个一条腿的连长没来,在我家等我回去接他呢。”
苏眉拽了下罗苏,罗苏纳闷的看她一眼,苏眉小声的说:“如果能用上就都用上吧,都不容易。”是啊!都不容易,就我容易,谁让我是个全活人呢。
罗苏告诉梁文成,去他家细说。梁文成说:“我家在廊坊呢。”罗苏想了想说:“那就去廊坊。”五十多人呼呼啦啦的到车站买票奔廊坊。
两天时间,才到梁文成说的廊坊,罗苏萎靡的问梁文成:“你这是廊坊嘛?你这是廊坊郊区的郊区。哎呀,累死我了。”
这点人让这个叫刘宋村的地方变得热闹,梁文成带着罗苏到家里,和连长汇合,这哪是一个人呀,这还有五十来号呢,都不是全乎人了。连长笑呵呵的看着罗苏,罗苏小心的问苏眉:“咱俩能不能跑过他们。”苏眉低低的笑,不说话。罗苏也好上前跟连长见礼。
连长姓米,叫满仓。今年三十出头,见过生死的就是不一样啊,罗苏虽然和苏眉说,但是声音清楚的传到了连长耳朵里,连长大笑:“哈哈哈,罗苏,你好!我叫米满仓。”罗苏赶紧上前握住米连长的手说:“首长好!”
米连长笑着对罗苏说:“别紧张嘛,我们还能是坏人不成,你要是觉得养活不了这点人,那你就把这点手脚齐全的带走,像我们这样的你就不用管了。大不了回家等着安置工作。”
罗苏看着这一群善良的人,你们宁可自己遭罪也不想给国家添负担。可是给我添负担算怎么回事儿?罗苏又转念一想,这个退伍军人是不是自谋出路国家能给一定的政策呢。事实证明罗苏想的太超前了,大约是在新世纪初的时候才有这么一条,退伍军人自谋职业国家给安置费,减免税务等等一系列的政策,现在嘛,要说没有那肯定不对,要说有没有明文规定,再说了,农村兵到罗苏死那年都没有安置费这一说,有军功章的另说。
罗苏看着这帮子军功章们,说道:“米哥,廊坊这地方多平原,而且就按照现在咱们待的地方真的不适合我想干的事儿,咱还得找。”连长听了罗苏的话,一拍拐杖说:“那就找,这么多人呢,散出去,全给我出去找。”
罗苏没人给了五十块钱,让这些腿脚利索的出门找一个三面环山的地方,最好有水,有山林c离着bj不能太远,不超过二百公里。
罗苏这些天也没闲着,给这帮爷们上课,讲的是如何有效的管理鸡场,预防鸡瘟等。罗苏前世在网上电视上偶然见过,也没怎么留意,只能大概的说一说,例如每天要清理鸡舍,保证通风,饮水c喂食都不像现在撒出去就不管了,要像人一样每天三顿,缩小鸡仔的活动范围等等。
有人提出那不就是让鸡睡觉嘛,罗苏说对,就是睡觉,吃饱了睡睡饱了吃,长肉就行,那哥们就说拿给饲料里拌点酒,吃了肯定睡。其他人哈哈大笑。罗苏心里一喜问:“大哥,你以前是干嘛的?”那大黑个子说:“抗炮弹的。”罗苏心里话还以为你是个饲养员呢。
三天过去了,没人回来,七天过去了,还没人回来。罗苏跟米连长说:“米哥,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