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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寸恨谁云短,绵绵岂易裁。半年眉绿未曾开。明月好风闲处,是人猜。春雨消残冻,温风到冷灰。尊前一曲为谁哉?留取曲终一拍,待君来。这首词是大词人苏轼所著的《南歌子感旧》,是怀念妻子王闰之所作的一首词。上片以景生情表达了苏轼与王闰之二人双双思念的心态。下片以景融情与回味的笔法,期待夫妻能够尽快见面的心情。全词由景生情、意念与感触、梦幻与现实交融手法,表达了苏轼夫妻二人的恩爱和思念之情。实际上,许多人对这首词字面上也就理解到这个地步。但是,要是从这首词的创作背景来看,这首词更是别有一番凄苦。当时,苏轼刚刚由徐州调任湖州,官位还没坐热就被朝廷派人从湖州缉拿到京师御史台受审。后来因为苏轼的名声太大,加上宋王室“不杀士大夫”的祖训,苏轼最才得以死里逃生,捡回一条性命。然而,死罪可免,活罪难饶!一出狱,他就被贬谪到偏僻荒凉的黄州任团练副使,有编制无实权,几乎差点饿死。在这种处境下,苏轼又一次展露了他“苦中作乐”的独特本领,一片殷殷盼妻之情。虽然此时他还是戴罪之身,却没有在词中显出抱怨凄苦之声,反而是情趣无限,尽显一代才子的风流雅致,这首词就是我们的开篇诗《南歌子感旧》。我们选择了这首词开篇有两重含义,第一,我到现在也十分感激刘云在重病期间对我无微不至的照顾。第二,人常说大难不死不有后福,这话在我和苏轼身上根本就行不通。我的命运之悲催就是即便大难不死,也没有后福,仍旧是琐事缠身,小人中伤,遇人不淑,苦不堪言,而且有着愈演愈烈的趋势。这就叫烟出文章酒出诗,苦难里面出文艺。要不然,我怎么能在这盛世年华里创作《我在国企的那些日子》呢...

    闲言少叙,书接上文。上回书正说到,病的睡不着觉的我,下楼去买了早点和体温计。一边量着体温一边给刘云打电话。打完电话一看体温好家伙“38.9c”,一看这温度吓得我出了一身的冷汗。有点常识的人可能都知道,这发烧一般都是上午轻,下午重,到了晚上就更加疯狂。我这吃着退烧药,大早晨的都快39度了,晚上可怎么办呢?我这个人就怕发烧,一发烧整个人那是相当难受。也许有人会说,你这都是废话,谁发烧不难受?大家可能有所不知,我平时体温就非常的低,大多数的时间都低于常人。比如说一般人36.5度那就是正常体温,可我到这个温度,整个人就开始不舒服了。我的体温在清晨基本都保持在35度左右,您说说这一下子涨了将近4度,我能好受吗?不过,我被这体温计的读数吓得出了一身汗,好像体温随即下来了点儿。我摸了摸脸,似乎是没有刚才那么烫了。我拎着早点走上了四楼,敲开了401宿舍的门。刘云穿着睡衣,看着拎着老豆腐和煎饼果子的我,笑着对我说:“哇,你这么贴心,生病还给我买早点,我好感动!”那时候,还没有暖男这个词儿,其实我当时那举动用现在词儿形容不就是暖男吗?而且特别的暖,39度暖男!我有气无力的笑着,把早点递给了刘云。我下意识的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然后对刘云说:“我昨晚一直发烧,到现在也没退烧。退烧药和消炎药这次不太起作用,一会儿吃完饭我就下去了,别传染给了你。”刘云接过了我手中的早点,有些不乐意的说:“你都说了些什么呀?我生病的时候你工作那么忙,都抽出时间照顾我。现在你病了,我哪能不管你呢?吃完饭你把药吃上,如果中午还不退烧,我们就去胡同口的那个小诊所输液。”

    中午12点吃过了三轮药的我,又开始发烧,体温已经超过了39度。刘云也慌了,她非常果断的对我说:“咱们现在就得去给你输液,让大夫再给你开药。”输液!这个词儿对我来说真的很陌生。因为23岁的我,从小到大就是打针都屈指可数。记得上次打针还是8岁的时候,妈妈带着我去中医院打青霉素。那个针现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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