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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真的是太疼了,大夫一针下去,我的眼泪就下来了,下意识的抓住了抱着我的妈妈的头发,把妈妈也疼的够呛。也许是大夫的手法有问题,这一针可能扎到了我的神经,害的我瘸了半个月,同学们都笑话我。从此后,一般的感冒发烧吃两片就好了,从未像今天这么严重。看来,这一段的奔波劳碌,我是真上火了。刘云执意带着我去输液,因为她说:“上次她在这个诊所输液,就特别管用,一天就好了!”我只好和刘云来到了这个诊所,大夫给我做了检查,然后又开了一天的头孢和一些口服药,开始给我输液。我躺在床上,刘云守在床边,那双清澈明亮的大眼睛一直盯着我,慢慢的泛起了波光,眼泪扑簌簌的滑落脸颊。她一边哭着,一边埋怨我说:“叫你没事儿胡说八道。我上次生病时,你说只允许我病两天,剩下的由你来替我。没想到你这个乌鸦嘴说的是真的!”我看着哭花了脸的刘云笑了,我抚摸着她的额头说:“你这叫封建迷信,我就随口一说。得病能替吗?我要是嘴那么灵,我就把害我的人都说死不就完了?”刘云擦了擦眼泪微微的一笑说:“你都病了,就别总胡说了,你这个乌鸦嘴!”那时,刘云说我是乌鸦嘴,我还真没太往心里去。的确,我上学时同学们也说过我是乌鸦嘴,不过我的乌鸦嘴属性没有上班时那么明显。而且,随着年龄的增长和工作阅历的增加,我的乌鸦嘴属性就越发的明显。真的,即便现在的同事,他们都害怕我的预测。因为,我说好事儿从来不准,说的坏事儿却从未落空,是典型的乌鸦嘴体质。

    不过,话说话来。乌鸦嘴也不是完全的封建迷信,这和一个人对事态发展的判断和风险的评估能力有着密切的关系。比如说:我去某地看了生产现场,会发现一些消防隐患,一定会提醒他们小心火灾。大家都不以为然,因为这么多年就一直这样,从没着过火。可我说完不到三天,着了!再比如:炎炎盛夏,我担心的看着窗外所有的空调室外机都在运转,我会担心的说,这么大的负荷会不会停电啊?话音刚落,灯灭了,电停了,三伏天给我们一家人热的啊!还比如:大家都觉得股市得大涨长红的时候,我却告诉他们周末下午是习惯性跳水滴,没到三点大盘接近跌停。然而,我预测好事儿的能力却是一点儿都不准。我曾预言:666厂那些胆大妄为、利欲熏心、贪婪成性、麻木不仁、沉睡不醒、管理混乱、卑鄙无耻、明火执仗围猎国有资产的蛀虫和余毒们迟早得倒霉!你猜怎么着?十年过去了,蛀虫都退休三年了,余毒们继续为祸国企,人家当着干部发着财,没事儿!您说说我是不是乌鸦嘴?

    闲言少叙,书归正文。刘云陪着我输完了液,我好像真的不发烧了。这两大瓶子液,我好像输了一个小时多点儿,就结束了战斗。大夫还一个劲儿赞叹,年轻多好啊,输的这么快居然没嘛反应。我和刘云回单身宿舍的路上买了几包方便面,因为我们两个都有晚上什么饭都不想做,什么都吃不下的感觉。吃完了方便面我就回到了302宿舍,刚刚躺在床上打算小睡一会儿就起来吃药。哪料想,我刚躺下就觉得胃里面翻江倒海那么难受。我连鞋都没穿,直接跑出了宿舍,来到了厕所,哇的一下,把吃下去的面条全部吐了出去。吐出去之后,我并没有感觉到片刻的轻松。而是觉得心脏开始剧烈的跳动,与其说它在跳还不如说它在颤。我从小长那么大,就从来没有这么难受过。我赶忙回到宿舍,拿起水杯喝了几口水,又拿出体温计开始测量体温。此时,我的体温只有35度,不发烧。而我的心脏好像就快爆炸了,里面似乎集聚了无数的能量。看来,我还是输液输快了,要不然怎么会突然这么难受。我不敢再动了,只好平躺在床上,此时的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感觉整个人都在颤抖,呼吸变得非常困难,这是我20多年从未经历过得事情。这种状态大概持续了2个多小时,真的,当时我所受到折磨不亚于市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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