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自在。去去来来无挂碍。一片灵空。处处圆明无不通。无分内外。莹彻周沙含法界。遍照无私。明月高穹秋夜时。这首《减字木兰花·逍遥自在》确实是看似简单却又晦涩难懂,可是你要是知道他的作者,你就不难理解为什么这首词写如此玄妙了。这首词的作者就是全真教王重阳座下弟子谭处端,全真七子之一的长真子。没错儿,就是在83版射雕里面被东邪黄药师打死的那位,其实那也与《射雕》原著不符。当然啦,您还是听我跟您说说吧,他们俩那都是瞎编的。谭处端的确师从王重阳,历史上也确有其人,职业道士。我之所以选了这首词作为本回的开篇,是因为我在动力厂的那段时光就像词中写的一样,过得是逍遥快活,这种逍遥是生活的状态,与信仰无关。您想啊!一个工厂的动力保障部门要是天天忙得不亦乐乎,今天停电,明天停水,后天停气儿那生产部门还不得疯掉吗?这种部门就是每天例行检查,保证动能不间断的供应,周期性的有些大活儿,余下都是临时维修。虽说钱不多,但是小日子过得还挺滋润。但是,您别忘了有那么句话,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其实不对,对于我来说应该是三十天河东三十天河西才对。还是尼古拉斯广坤说的对:“人活着,别嘚瑟”
闲言少叙,书接上文。上回书正说到我在动力厂刚刚完成分厂级的安全教育,答了张卷子。下午,技术组长王姐就直接开始了班组的安全教育。她在带着我去现场之前,从柜子里拿出了一顶帽子c工作服和裤子以及一双绝缘鞋。要说这些东西在动力厂那真是太常见了,可是当我看见这些东西的时候,真是让我不寒而栗。那是因为,在这四样东西中,除了工作服以外其中三个上都有一个烧焦的窟窿。作为电气专业毕业的我来说,我一眼就看出如果这三样物品同属于一个人那将意味着什么!我下意识的问王姐说:“这位姐姐她还活着吗?”王姐诧异的问我:“你为嘛知道是个姐姐呢?”这时,擅长发散思维的我,已经顾不上开玩笑了,十分认真地说:“我是从工作帽和绝缘鞋的尺寸上判断出来是一位女性的。”王姐赞许的点了点头,然后又考我说:“你既然能从这几件东西里猜出是位姐姐,那你能猜出工伤的过程吗?”嗯,对,我是神探狄仁杰啊?我看一眼这些个东西就都能猜出来?不过,争强好胜的我,还是要大胆一试。我看着地上这几件东西,闭上了眼睛,帽子c膝盖c脚面三个击穿点在我的脑海里连成了一条线。一个身材不高,体态微胖,蹲下身子干活的女人浮现在我的脑海里。为什么有如此的判断呢?因为有工作服裤膝盖上的那个击穿点,那一点的存在让我判断她蹲在了地上。也正因为这一个击穿点的存在,我才敢推测此人还在人世。如果只有头脚两个击穿点,那么这个人恐怕多半凶多吉少了。蹲姿的电工作业不在少数,尤其是狭小空间里。可是带着高压电钻进电气柜里,一般的电工不会做这样的傻事。那她究竟是怎么发生的事故呢?看着王姐的眼神,我心中不免有些慌张,我不能顶着电气技术本科毕业的名头,到了单位就现眼啊?一急之下,我突然间想起了一件事。
那是我大学二年级的电路课上,有的学校也管这个门课叫电工基础。我们的电路课老师曾经讲过一个工伤事故,与这个事故有些相像。记得事故是这样的,一个即将退休的老电工在春节前对线路进行检修。这位资格很老的专业电工身着屏蔽服,脚穿绝缘靴站在变压器高空的架子上。电路已经检修完毕,变压器本身已经断电。老电工干完活儿就准备回家了,也许干完这一次,他就可以过完年退休了。可是他余光一扫,看到了变压器上一个角落落了厚厚的一层灰。老工人爱干净,他转回身去打算用手套擦掉变压器上的灰尘。距离地面大约12米,110kv输电线路依然工作着。老人伸出手的刹那,高压电击穿了空气,老人的右手瞬间截断。这个在课堂上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