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勾有难了!
蠢勾施展轻功赶回赌场时,他人尚在半空中,却突然撞上一个白色的身影。那人飘逸似仙c霸气如神,正是拜今!拜今向来心高气傲,平生恨狗至极,这与狗有缘的勾老三何德何能,竟敢撞她!
勾老三就是再蠢,也知道恐惧,他急忙下降。可是,又险些撞上一诡异如妖c冷峻若魔的黑衣面具人,天呐,是嘿您!
传说这个嘿您与上届那个老嘿您全然不同,几年前,小嘿您曾毫不犹豫地杀光几个自诩正派之士成立的“除嘿拜您今联盟”,据说杀人的手法不止是砍头那么简单,而是动用了冰封c火炙c蚁噬c车裂c凌迟c五大盅毒。她曾筑七杀碑,上面是由凛冽剑气刻成的一首七杀诗:
害我之人,杀!
犯我之人,杀!
谄媚之狗,杀!
疯吠之狗,杀!
恶人贱人歹毒人,春哥之名杀杀杀!
蠢勾在这电光火石之间,猝然想起离家前他妈给他讲的这个冶满鲜血的故事,不禁从头到脚出了一身冷汗。他在无知觉间,已然落地,大骇间抬头,看见那二神俯瞰着他,眼中尽是愤怒。神之怒火,何物能熄?何人能挡?
高开基想逃跑,双腿却无力,一步也无法移动,难道是嘿拜您今的法术?
那拜今开口,说:“你个勾老三···”却故意没说完,一字一句,咬牙切齿。
嘿您冷冷地看着他,眼神中如有火焰在跳动,但是,她却笑了。她微微一笑,说:“记到,你欠我们几耳屎!”说完,她又与拜今相视一笑,飞走了。
高开基平日里虽傻,此刻却如神光普照般通灵了,他悟到了:“原来传说是假的!”他傻乎乎蠢兮兮的嘿嘿笑了,急忙赶回去告诉曹溅c宝宝,原来这个传说是他妈为了吓他,让他不要到处闯事而乱编的。
高开基一蹦一跳地向回跳,早已将赌坊老板抛到了脑后,他见着曹宝二人,便一下子扑过去和两人勾肩搭背,嗔道:“你们刚才怎么不拦着我?我只差一点点就死了!”他还用手指比出“一点点”。
“怎么了,基基?”曹宝二人异口同声。
“我···我撞上嘿拜您今了!”
“她们又欺负你呀?”曹溅忙问。
“是真的撞上了!”
曹宝二人听了此话,脸色大变,急忙向后探查,却没有看到嘿拜您今,曹溅担忧地问:“你撞上的是拜今还是嘿您?”
“是拜今···”
“哦,那还好,拜今阴晴不定,有放过你的可能,嘿您可是要折磨人的!”
“还有嘿您···”高开基怯怯地继续说。
“啊?”宝宝惊呼,“那你怎么逃出来的?”
高开基声音颤抖着说:“她们放的。”又仿佛想起什么,“她们还说我欠她们几个耳屎!”对的,我也欠她们几个耳屎了,就和宝宝c溅溅他们一样了,可以和他们同甘共苦了,太好了!
高开基眉开眼笑,曹溅则在担忧中又增加了一些疑惑,“基基,你有没有听说过,几年前嘿您杀光了几大正派掌门的事。”
“嗯,”高开基随口回答,心中还是欢喜万分。
“什么事?”宝宝没有听说过这档子事。
“就是这届嘿拜您今自继位来,最好在永生墙上曝光别个不为人知的故事,连正派掌门的糗事c丑事c龌龊事也全部贴了出来。那些自诩正派的人气不过,便组织了一个‘除嘿拜您今联盟’,誓要杀死她们二人。那次嘿您独自去天山耍,被那些人盯上了,他们就率先到天山上埋伏起,与嘿您打了一场游击战,那嘿您大怒,全身气息暴涨,血煞之气笼罩整座天山,草木枯尽c动物消失,而那些掌门无一幸免的被嘿您折磨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