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开基一看赌场的宣传横幅,十分不爽,什么叫“蠢勾的一家老小由你做主”?!他的一家老小为什么由他们决定?我的老小我做主!
可诸位也知道,蠢勾反应极慢,只是两句话,他却想了很久很久。曹宝二人在他发呆的这段时间内,听到许多人吼着,“我压蠢黑!”“我压小公子和少当家!”“高开基和岳舞!”“曹宝!”“宝宝和岳舞!”“岳舞和杏圆!”甚至有人说:“我压呱呱和曹溅!”
看来他们一堆人两两连线组成了诸多奇妙的组合。
这时门口还正冲进来一个满脸麻子的小姑娘,她将一袋碎银倒在桌上,吼道:“我要压三弟和儿童!”
那小厮茫然:“三弟c儿童是谁?”
那小姑娘一脸不耐烦:“三弟就是勾三弟,儿童是黑俺揪!”
这时旁边一个认识她的人说道:“哟,闷进,你还喊得亲热,你是他二姐?”
闷进一听那人戏谑她是伪勾,羞恼得涨红了脸,她嘴又嘟又咬,佯装发怒道:“我不是二姐,我没有三弟!”
曹溅听到赌坊特有的骰子麻将声,以及众人挤在桌子旁的乌烟瘴气,自小行走江湖的他也忍不住手痒痒了,他冲宝宝一笑,道:“借我十两银子。”
宝宝仰头看他一眼,财大气粗地说道:“只管拿去用,我的钱就是你的钱。”说罢便随手一掏,把钱袋中的众多官银一并倒出,说:“你拿去用吧。”
那些官银个大量足,落在桌上声音清脆悦耳,惊起桌边的众多人。众人想:看这三个黑少年,一蠢一潮一矮,那个矮的最不引人注目,还浑身散发着赌坊中常有的流氓痞子气,却不想竟是位富家公子哥,一出手便是百八十两银子,真是人不可貌相!不知那潮人又会压哪两人?可是,那个蠢的,一看便胸无大志,反应迟钝,连发呆都要故意摆个姿势,以为真有人欣赏他啊!真蠢!
看来这些赌场中人个个都练就了一双慧眼,一眼便看穿众多真相。
那曹溅将大锭大锭的银子一起向前一推,说:“我压潮鸡嗨三人在一起!”
他当真一语激起千层浪,众人哈哈大笑,直不起腰,说:“你也太扯了吧,你听说过两男共侍一夫么?”
那个拿锣的小伙子更是笑得呵呵呵的,他说:“小哥,压个别的吧,我们赌坊从来不会开这种傻注的,没人会压。”
宝宝见众人羞辱曹溅,大怒,也不慌骂他们,先从怀里拿出一大沓银票,往桌上一甩,说:“三兄弟怎么不能在一起!你们开不开注?”
曹溅见宝宝这般行为,大为感动,附身看着宝宝,眼中满含泪水。赌坊老板闻声赶来,见着这么大沓的银票,也眼含泪水,同时又眉开眼笑,向宝宝赔不是:“对不起,小朋友,那个小子不懂事,来,我给你开注,你要压什么?”
宝宝得意非凡,抬头傲然看着曹溅,心想我也总算出了次风头。他挺胸凸肚喜悦地说:“我赌···”
他话还未说完,一声长啸“报···”喝掉了他的好心情。来的那个小厮急报:“永生墙上又出了新消息!”
大家急切地盯着他那干涸的嘴唇,那嘴唇因激烈奔跑而苍白无色,又因激动而微微颤抖,他不住喘气,然后深吸一口气,缓缓呼出,喉头微动,嘴唇微张,一张一合间道出牵动现场除去还在发呆的蠢勾外所有人心弦的一句话,这句话只有一个字:“水!”
“我靠!”
“你他妈的倒是快说啊!”
“滚!”
众人怒骂,宝宝更是生气,本身正在出风头,他一下子便抢走了众人的目光,结果说出这样一句屁话。宝宝越想越气,一抬脚便给了那小厮一脚,踢在小腿上,“快说!”
那个可怜的小厮颇怄,不知自己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