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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并未说话,眼皮底下眉毛胡子一皱,听得那泼皮书生道:“向天明,你为何冷笑?难不成你一个书呆子也要争女人!”那黑斯跟着冷笑,破锣汉子手中的酒溅额额满桌子都是,那黑斯接过话来:“黄皮,你可知坐在那两位身旁的姑娘是谁?”

    黄皮汉子管他是谁,拍拍桌椅道:“就算他是天王老子。我黄皮也不怕,在说了,他不是天子,我岂能怕他。”泼皮书生又一声冷笑,放下筷子,丢了酒碗,站立身子,众人很是觉得怪异,立即拉住,问道:“向兄上哪儿去?也得跟我们四人道个别,再走也不迟。不对,我们只说了你一句书呆子,你就生气了不成。咋的一句不吭就要走?”泼皮书生拍了一下黄皮汉子肩头,轻声细语道来:“四位兄长,你们可知他是何人?他便是名满江湖的玉笛吹歌!”说完,见那黑斯站起身,跟着泼皮书生恰好走到门前。可他们并未走出门外,见一红衣女子向他们迎面走来,那泼皮书生的眼睛早已看得笔直,这是多么一张充满爱慕温和生机盎然的脸,也许这江湖从未有别的女子比她漂亮了。

    美颜一枝花这个绰号不是假的,真乃人如其名,无处不讨人喜欢,尤其是男人。

    有人曾说过这样的话:“初阳诱人三分色,繁花见此羞愧疚。真乃神仙之躯体,绝外胜美人。”赞的便是一枝花付红颜了。

    玉笛吹歌并未去认真观察一个人在做什么,他只知道,这世间令他感动的事不多,令他值得看上一眼的东西也不多。因为他见过很多女人,更见过很多金银珠宝,他知道自己并未喜欢过,也并未快乐过。

    他眼里,只有一个朋友,只有一只玉笛便已足够。

    这屋里所有人的眼光都投入到美颜一枝花的脸庞,胸,腰,臂膀上,当然,还有她那不可告人的地方。

    若有寒冬腊月的雪,冰冻三尺得寒冰,定能把这些如迷之人冻死不可,也许,他们死了都未曾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因为就算他们死了,他们的惊魂似乎还停留在那一瞬间的梦幻之中。

    屈原曾言:“举世皆浊我独清,众人皆醉我独醒。”玉笛吹歌并未痴迷于此,他仍然喝自己的酒,看桌上放着的玉笛。

    付红颜走进楼里,见那两半兔牙小二,也如痴人一般傻呆,忍不住“嘿嘿”笑出声来:“小二,给我来碗白菜豆腐清水面!”店小二傻头傻脑“哎”了几声,戳戳脑袋问道:“姑娘,你说要白菜豆腐清水面。我们这里没有这样的面。还请姑娘换上一碗羊汤面吧!”付红颜神色淡弱,微微道来:“你店里没有,我不吃了便是。”说完转身准备离开。忽听楼上脚步声缓缓走下,玉笛吹歌眼里早已盯住那人,只见那人微微道来:“姑娘请留步,我叫厨艺给你做上一碗白菜豆腐清水面便是。”付红颜回目一笑,淡红的嘴唇轻轻道来:“多谢!”那人身穿蓝布衫,左手放在身后,鼻孔下留有浓浓的短胡须,玉笛吹歌见他一步一步走下楼来。

    这一走更是惊人之极。

    黄皮汉子,喇嘛僧人,等人都站起身来,只有玉笛吹歌仍然坐稳未动,因为他知道,这一切都与他无关,何必一惊一乍呢?

    牛肉,羊肉,花汤圆子,燶烧鸡等美食,摆设在饭桌上,唯有这女子,坐在凳子吃起素面,看似可口满面春风,笑容依旧可见,可心里却胆寒三分。不过就算现在有层层高雪,冰冻脸赤,也难以破去付红颜红润光泽的脸庞。

    晚风吹行舟,岸上风沙起。风堡楼就这种气候,不必大惊小怪。

    呼呼之声进入楼里,各种窗帘随风摆动,沙尘已进入风堡楼。这次,众人不得不大惊小怪。因为有风必有堡,有堡必有人,有人便是江湖,只要是江湖,一定会死人。

    嗖嗖裂耳,六名黑衣人站立在门前,看似朝廷锦衣卫,非是也!一个人喝道:“方姑娘,有人要见你。”方琼甚是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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