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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贵的要命的玉笛。

    曾经有人说过,有笛声的地方,自然就有玉笛吹歌这个人。有他这个人,江湖自然就很冷漠许多。因为那些花拳木剑在玉笛吹歌眼里自然连烧火棍都不如。

    方琼见了玉笛吹歌,狠狠盯着他道:“你一定知道这里发生过什么事,对吗?”

    玉笛吹歌怔住,淡淡地道:“对!我知道。”

    方琼退了两步,阴笑道:“我知道了,难怪花木郎叫你保护我,他是没脸来见我,对不对?”

    玉笛吹歌道:“如果你要抱怨,就该大声骂他几声。也许他现在什么都已经听不见。”

    路月迟疑半响,见玉笛吹歌,方琼彼此生出恨意,忽听方琼怒道:“玉笛吹歌,告诉我,花木郎去了何处。”

    玉笛吹歌冷冷道:“刘三刀死在他刀下,这样的事没人赶去做,也没人赶去想的。凭你的机智,该知道花木郎去了何处!”

    路月一惊,不在问下去,他明白,花木郎若没死,也成半死不活之人。因为刘三刀曾有个结拜兄弟白玉孤城,坐下弟子数百人,就算花木郎走遍天涯,也逃不了刘三刀弟子朋友的追杀。三日前,京城传来噩耗,花木郎被人打伤,也不知去向,而今京城传出他与白玉孤城的拼斗,江湖人人皆知。

    方琼愣了半会儿,路月见她面如死灰,如同一个想要结束自己生命的人。路月叹了口气,道:“方姑娘,我就知道花木郎不是那种无情无义之人,不过你放心,他一定没事的,我去帮你找他问个明白。虽然你们方家被毁了,但还有你,还有你爹,你哥哥在,他日在重振旗鼓,定能在武林之中创出一席之地。”

    方琼绝望的泪水夺眶而出,她看着冰若冷血的玉笛吹歌,她打了寒噤,道:“没错,我还有哥哥,还有爹爹。不,我哥在哪里?我爹又去了哪里。”

    恐怕,这世界上真的无人知晓方庄主,方天戟去了何处?

    可在玉笛吹歌眼里,他定能猜出来了。

    大隐隐于市,小隐隐于山。玉笛吹歌明白,他日见方天戟所去路向,分明朝京城而去。

    在天子脚下,京城确实是个好去之处。玉笛吹歌赶着马车,乌篷之中坐有两个女人,车轮辗着泥土,一路狂奔使向京城。

    进入京城必先经过风堡楼,这风堡楼虽在偏山脚下,却是去京城的必经之楼。但已成了江湖过客休息之所,所以这里很是热闹。

    风堡楼啊风堡楼,有风必有避风之堡,有堡必有人,有人必有江湖,有江湖必有杀戮。

    风堡楼狂欢前奏,热闹之极。堡楼前坐有一名身穿青衣,看上去四五十岁的男子,玉笛吹歌见他威风凛凛,右手握着酒杯,淡淡吃着酒,品着堡楼里的清香。

    堡楼之中,众目睽睽之下,并未把玉笛吹歌这样的人放在眼里,众人还是那么狂欢,风语谗言,玉笛吹歌见一群汉子,坐在凳子处东倒西歪,唐惶而谈,跛啰汉子见两位美人跟着一个冷冰冰的人,心里起了怜香惜玉之心,跛啰阴笑,看着玉笛吹歌三人坐在他对面,伸手敲敲右边坐着的喇嘛僧人,道:“大师,你看那两个女人,并非京城之人,还有那手拿玉笛的冷面汉子,看他们穿着打扮,多半是出身名门正派,我看那汉子是从西北来的。”喇嘛僧人哔哔嘴,冷眼顺着破锣汉子手指瞧去,果如破锣汉子所言,接着忽听破锣汉子道:“大师,你可识得三人身份。”围在桌前的三名汉子,也听清破锣汉子聊起对面三人,一个黄皮小子道:“我识得其中一人!”破锣汉子“哦”的一声,惊讶问道:“黄兄弟识得何人?”黄皮小子手指并未动,得意道来:“坐在玉笛吹歌左面那女子,真是洛阳城里方向明的千金,哼!方家如今被冷面杀手步一飞毁了,我看他也嚣张不去哪里。不过这姑娘到有几分姿色,今日我是要定这姑娘了。”一人“哼”冷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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