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谁在骂我?”任剑擦擦鼻子。
“你眼里就没个好人。”枫梓走过来,手里端着一碗汤。
“放那吧,出去把门带上。”任剑指指桌子,又指指门。
“你”枫梓放下碗,转身就走“那是安神的整天疑神疑鬼,报应来了吧!”
门被“砰”的一声关上
“报应,我才不信有什么报应”任剑说着,从桌洞里抽出一打冥钱,放在盆里点燃:“各路神鬼,事是我们一起做的啊,你们可不能扔下我不管啊,我有给你们送钱来了啊”
这人寝室尽然放着焚纸的铜盆,他有什么顾忌?
焚尽冥钱,任剑几口饮尽那碗汤药“安神的,哼”没多久,他便睡得死沉
“不,思然兄,真的不是我害你,不,不你听我说,你听我说”任剑狂叫着从梦中惊醒。他赶紧翻身下床,又抽出一叠冥钱,往铜盆里一扔,“扑通”一声跪在那里:“各路阎君保佑,各路阎君保佑,收人钱财,与人消灾”烧完,他就盘腿坐在地上,冷汗顺着他的脖子往下流
“咦,地上哪来这么多水呢?”任剑用手一蘸顺流的水柱,往嘴里一放“咸的。”咸的!他顿时一惊,伸手扒开自己的裤带:“咦,没尿裤子啊,还好还好,不是不是”他伸手一抹额头,往旁边一甩,“啪”的一声,便打湿一片:“那这水是从哪里来的呢?”他又一惊:“莫不是严爷”想到这,他赶紧又抽出一打冥钱往铜盆里一扔:“严爷,严爷,你大人不记小人过”
“砰”门又被重重推开。
“谁?”
“严严爷他”这家丁可真没素质。
“严严爷”任剑赶紧冲着还没烧完的纸钱磕头:“严爷严爷,你饶了我把,你在那边,我一定会给你多烧纸钱”
“爷,严爷还还没死哪,他他只是在绝食而已”家丁说的小心翼翼,心里却嘀咕:“这孙子这是干了多少坏事”
任剑面色一改,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哦,他老人家这是跟谁啊,快带我去看看”
“这孙子,可真会装”家丁在前面边走边骂
暗牢,阴暗潮湿,现在却被无数火把火盆烤得干燥温暖,这,只是因为任剑来了
土桌前,任剑正为严爷斟酒“来,严爷,再喝一杯。”
“我还能再喝几杯?”严爷满面通红。
“严爷真爱玩笑,您老爱喝几杯喝几杯。”任剑不敢抬头。
“那我想让思然陪我喝几杯,可以么,任爷?”
“严爷醉了,我那哥哥轻生去了,爷您又不是不知道。”
“哦,那我该何时轻生,任爷?”
“严爷,剑子不敢”
“还有任爷不敢的事啊。”
任剑屏退众人,转脸又是一副面孔
“老头儿,你以为我真不敢弄死你啊!”
“爷,您敢?”
“哎呀,您看这地牢宽敞明亮,密不透风,干燥温暖,冬暖夏凉,我给你安排了这么豪华的住宅,严爷您还有什么不满意的,您老在里面寿终正寝是在合适不过了。”
“噗”“当真密不透风。”严言把撅像任剑的屁股挪开,又淡定的做到板凳上:“对不起,老夫年老体衰,肠胃不好,喝两口就想放屁”
“嗯,酱香型的,衡水老白干,就是带劲。”任剑用手扇扇鼻子。
“那还用得着这么使劲闻啊,这酒瓶子上不是写着吗。”严言哈哈大笑。
“嗯,我知道您老两杯黄汤下肚就爱放屁,我不和您老计较。”
“不计较就好,不计较就好,你也曾是我的左膀右臂,来陪老子喝个痛快。”
“严爷,其实只要您老交出调动其余七舵的秘密,那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