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烦请渡我们过河。”
“好说好说,二位公子可是得榜而回啊,恭喜恭喜。”老人一脸慈蔼。
林思然和任剑羞红了耳根。
“老伯不要取笑了,您看我二人这落魄模样,像是个中榜之人么。”林思然声细如蚊。
“哦,没中啊,怕是银子没使够吧。”老人哈哈大笑。
“你怎么知道?”任剑脱口而出。
老人笑而不语。
河宽水疾,又遇狂风不止,船撑过岸,已是夜幕降临。
“天黑道险,不宜行路,二位公子若不嫌弃,就权去小老儿那里暂歇一宿吧。”老者诚恳的说。
思然望着这漫漫黑夜,确实行路不便,又兼旅途劳累,想好好休息一下,便道:“那就有劳老伯了。”
任剑一把拉住思然:“你疯啦,万一他是”
“老伯连渡我们两次,要害我们早就害了,你别疑神疑鬼。”
“小伙子就要放开吃喝,来,再陪我干了这杯。”饭桌上,一老者满面红光,举杯畅饮。他的下首,陪着两个俊逸的青年,一看就大有作为。这正是渔者和林思然,任剑三人。
“小伙子,人生何处无前程,何必单走一条道,你看我摇桨打鱼,随船渡人,不也快活自在。”渔者慷慨陈词。
“老伯,您醉了。”
“胡扯,谁说我醉了。我看,不如你们跟着我干吧,倒也逍遥自在。”
“打鱼渡人,倒真是逍遥自在。”任剑接口道。
“大胆,竟敢对严爷如此无理。”渔者身后的家丁看不下去了,一把抓起任剑,举拳便要打下。
“退下。”严爷一摆手,那家丁便放下任剑,退到后面去了。
“任剑啊任剑,看你倒像个聪明的,没成想这么愚蠢,你也不想想,我要是真的打鱼晒网,能有这酒饭给你,能有这家丁打你?”严爷接着道:“思然,不瞒你说,我就是那个朝廷追捕的要犯,长江两岸的私盐大王,严言。如今朝廷是何模样你也看到了,不如就跟着我闯荡江湖吧,一样吃香的喝辣的!”
“可是,严爷,贩私盐可是杀头的大罪啊。”思然叹息。
“大罪,那你可知若没有我的私盐,这长江两岸每天要死多少人么?”
“这”思然无话可说。
“好,严爷,我任剑愿跟着你干。”
“好小子,倒还有几分骨气。”
“好吧,严爷,我林思然也跟着你。”
“其实,我就是要做给他们看看!想当年我高中状元,硬是被他们冒名顶了下来,这帮杂种!”严爷叹了口气。
“现在,更过分了”
做给他们看什么呢,林思然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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