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如今你在什么位置上?你与她的事情——趁早打消这个念头!”
赵府。
赵禹平从门口匆匆走进来时,婉秋正在花园的小亭子里做针线活。她拿着的是一件精致小巧的小肚兜,上面花花绿绿的福寿连绵,煞是好看。
看到赵禹平的脸时,她不禁吃了一惊,下意识地便将那肚兜往身后藏。
赵禹平不动声色地向下看去,她一只手不自觉地挡在微微隆起的小腹前面。有些慌乱而又坚定的神色,像是在守卫什么。
“禹平,”婉秋勉强挤出一丝笑意来,“你怎么回来了?”
赵禹平走过去做到了她的身边,从她藏在背后的手里拿出那条小肚兜,漫不经心道:“上海小姐的比赛计划暂时搁置了,公司没有事,我便早些回来了这是什么?很漂亮。”
他修长的手指拿着鲜红的肚兜,反复摩挲,阴沉难辨的语气让婉秋心惊胆战。
“我,我瞧着刘太太家的公子穿着漂亮,闲着无聊做起来玩的”婉秋越说越没有底气,最后几个字几乎是用了蚊子般大小的声音。
“哦?”赵禹平颇具玩味地看向她,“看来你是在怪我,没有给你一个孩子?”
婉秋猛地一抬眼,正对上他阴诡莫测的眼神,慌忙摆手道:“不是的,禹平,我没有”
“当真没有?”赵禹平贴近她的脸,沉声问道。
“真的,没有”婉秋的眼神不自觉地闪躲着,无处可避的慌乱,被赵禹平看得一清二楚。
“没有便好!”赵禹平忽然站起身,将那肚兜随手掷到石凳上,“你知道的,我不喜欢小孩。”
他居高临下地看向她。婉秋像一只受惊的小鹿,脸色有些发白,咬着毫无血色的唇,轻轻地点头。
“走吧。”赵禹平突然道。
婉秋身子一颤,有些紧张道:“去哪里?”
她对他这种诚惶诚恐的神情让赵禹平很是满意,他噙了一丝冷笑,道:“带你去看看三妹。”
车子在白府门前停下时,婉秋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识卿她在白府?”她惊讶地问道。
这几个月里她有了身孕,除非是实在推脱不了的应酬,她一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连识卿连同展公馆的事情也都一概不曾过问。所以外面就算翻了天,她也是没有半点消息可知道的。
赵禹平看了看肃穆紧闭的大门,道:“一会儿进去便知道了。”
扣门扣了许久,里面才有人来开了门。
赵禹平对他道:“转告白爷,展小姐的姐姐来探望她了。”
那人警惕地上下打量了两人许久,才扣上门进去了。
不一会儿门打开了,出来的人却是耀。
“白爷吩咐,赵太太可以进去,可是赵先生——劳烦您在外面等候。”
“禹平”婉秋有些担心地拉着赵禹平的衣袖。虽说白靖似乎与识卿一直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可此刻让她一个人进去,还是有些胆怯的。
赵禹平轻笑一声,道:“白爷久居府中,外面是什么样子,怕是早就忘记了。”
耀沉了脸色,看向他:“什么意思?”
“青帮的码头,收的可还顺利?最近的生意恐怕不好做吧?”赵禹平的语气满带嘲讽,显然是清楚内情的人。
耀的脸色更沉了,思虑片刻,让出路来,道:“请。”
把赵禹平带到白靖的书房之后,耀便单独引着婉秋去小阁楼。
“展小姐刚刚醒过来,情绪比较安定。”
“护士小姐正在替她做日常检查,可能需要等上一阵。”
“赵夫人进去的时候,轻声细语一些,展小姐现在受不得惊扰。”
婉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