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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都是那么自然,自然到我都不知道该用何种情绪对待这件早知道会发生的事。

    看了看表,妈呀,九点半了。

    立马从床上弹起来,在他醒来问“早安”的时候,穿好衣服,跑到洗手间洗漱。

    洗完后,我找了一把新牙刷递给他,自己一边收拾床铺一边催他快点。

    他开车奔往目的地,一路上精神焕发,开心的要死,好像是要参加自己的婚礼一般。

    “别多想,以后,我会一直对你好的。”他存心调戏我。

    “闭嘴,别说话。”我生气的打断他,陷入昨晚深深的思考中,对此次失身无可奈何。

    还好,周六的路上并不是很堵。

    化妆间里,赵立影身着洁白的婚纱,妆后尤如仙子下凡。我心中怅然若失。心想,这辈子,我还有没有机会再穿上?

    如果那个人真的是王成轩,他会不会老到不行了?用北京话说,他已是个年迈的苍孙。葛优也说过,苍孙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赵立影问我:“等你结婚的时候,想要个什么样的婚礼?”

    我说:“这个不重要,什么样的都行,没有都行。只要跟我结婚的人是对的。”

    “谁呀?”

    “什么谁呀?你赶紧的,快到点儿了。”

    我把她推出了化妆室。

    婚礼现场,纱幔上写着两个英文名。我当然知道,一定是“二宝”不愿渲染自己的本名。

    赵立影给自己起了个英文名叫“apple”。

    起初我不懂这个含义。她轻轻的哼唱着:“我是他的小呀小苹果,怎么爱他都不算多。”

    我揉着自己被酸倒的牙,指着纱幔的背景画,问:“这什么东西,春宫图么?”

    一般人结婚时,纱幔五颜六色不足为奇。但基本上还都是统一的静色,然后再用色差较大的颜色标上两个主人公的名字。

    赵立影的纱幔是纯白的。就凭二宝的风格,指定不会跟旁人一样,这个我能想到。

    因此,白色的纱幔上面用手工画着一些说不好是淡粉还是淡紫色的类似裸体的图案。

    “真土,这叫赤裸人兰花,我老公的新作品。

    “这是花?”

    她骄傲的点了点头。

    图片上那个被称作“花”的东西,整体酷似男人的身体,花萼就像是蓬乱的头发,唇状花瓣仿佛是人的手足,尤其是那逼真的第三条腿,让人看了都面红耳赤。

    我想,世上怎么会有这种花?造物主未免也太过淫荡。世人倒是给了它一个相符的名字,可它自己到底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竟然还不顾羞耻的绽放着。这要搁在清朝,定会视为“淫物”,灭之。

    最奇葩的是,这对二百五竟将它作为新婚的艺术品向新朋好友展现,还暗自得意这番创作。

    伴娘扯着赵立影的超长婚纱,伴着婚礼进行曲,与她一同踏上红地毯,去迎接远处的新郎官。

    二宝虽穿了西装,依然是那份颓废的表情。头发打了魔丝,看不清原本的毛细血管脉络图,我真觉得跟他不太匹配了。

    看了看酒席桌上的人们,还是自觉的坐在了王成轩旁边。

    司仪无比亢奋的在台上戏弄着他俩。

    后来提议,既然二位都是艺术家,不如现场表演节目。

    二宝毫不推托的走向蛋糕旁,抓了一把奶油,抹在了伴郎脸上,说,这叫行为艺术。

    伴郎气得脱下外套擦脸。

    轮到新娘了,赵立影谦虚的说:“我的画比我老公差远了,要不这样吧,我的闺蜜可是知名歌手,让她为大家唱一个吧。”

    在坐十几桌人,止光瞬间锁定了我。

    我瞪了赵立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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