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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操心的。来来来,我敬各位!”我举起了杯子。

    其他人也都跟着附和:“理解,理解。来喝酒喝酒!”

    同是天涯年轻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酒足饭饱后,有人说顺路要送送我,我道了声不用,拦住一辆出租车,钻了进去。

    可能是刚才对人家有所歉意,所以喝的有点猛。

    坐在出租车上,觉得画院比千里迢迢都远。

    每次刹车,都晃得胃里一漾一漾的。

    这还不算,自己身上某个部位好像也抖起来了。

    伸手一摸,原来是手机震动。

    “喂?。”

    “穿的那么花枝招展的,你干什么去了?”

    “王成轩啊?你怎么知道的?”

    “看到二宝的朋友圈发的,你旁边那几个男人是谁啊?”他急忙问。

    “那你怎么不问二宝?”

    “怎么回事?”

    我把今天事情跟他讲了一遍。当时是不是有逻辑,他是不是能听懂,我就不知道了。

    只记得下车的时候,付完帐,我转身看到衣服上蹭了一片什么脏东西,便随口说了一句:“咦?什么东西弄我一身,白花花的?”

    “你说什么?”

    “没什么,我到了。等一会儿我上去再给你打啊,我想吐。”我说完挂了电话。

    这一天的“人情翻覆似波澜”总算结束了。

    拿钥匙捅了半天门后,终于开了。我钻进洗手间,抱住马桶一通猛吐。

    吐舒服了,酒了醒了一多半。

    正要给他回电话时,外边有了敲门声,我不得不打开了门。

    他走进来,关上门。问:“你刚才跟我说,你身上白花花的,是什么?你先看看。”

    “啊,是吗?”

    我扫视了一下衣服,上衣角沾了一片白色的涂料。

    “哦,可能是上厕所时,没注意蹭上的。饭店里是那种大白墙。”我找了块湿毛巾擦着。

    “是吗?”他接过毛巾,替我擦着。

    “怎么了?”我问。

    “那没事了,你多喝点水,好醒酒。”他放下毛巾后,给我倒了杯水。

    我好像明白了他话中的意思。

    “你个老东西,你想什么呢你?”我拍一下他的脑门,转身坐在床上笑问。

    “呵呵。没什么,我就想起来小时候一件事。”

    “什么?”

    他坐在我身边,说:“那会儿在农村,有时候会有大戏班子去村里演马戏什么的。当时人们又没什么娱乐活动,戏班子一来都围的人山人海的。有一次,散场之后,有一女孩儿大声的叫骂:操你妈,谁甩我一身大鼻涕?旁边人都开始大笑,那女孩不知道,还是骂着这一句话。她哥哥听见之后,气呼呼的骂着她:滚,快回家。”

    “哈哈哈哈”

    接着,他又给我讲了另一个故事:“你知道吗?小时候,我们家里穷,我总跟村子里几个坏小子一起去偷鸡,然后自己去村头烧着吃。有一次,我们吃的正高兴,旁边的小伙伴就问我,这鸡好吃,偷的谁家的?我一边吃一边告诉他,你家的。”

    “哈哈哈”

    “还有一次,我跟那几个小子”

    听着他没完没了的忆旧,我不忍打断,可能是喝酒喝的太累了,我惭惭的就睡着了。

    也许是因为前段时间看《来自星星的你》,我做了一个韩国欧巴调戏我的春梦,梦境真实到差点让我醒了过来。

    迷迷糊糊中,觉得有点闷的慌,醒来后一看,原来是一条胳膊搭在了我胸前。看这粗壮程度,应该是男款的。再一瞧,妈呀,胳膊上还长着一个人,也是男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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