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竟异常温暖。
“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那时我就喜欢你。”他说。
第一次见面,在哪儿?酒吧?还是你人模狗样在展厅讲话的时候?
我抬起头,看着他,满满的诚意。一瞬间似乎想了很多,又似乎什么感触都没有。
电光火石间,有一捆干柴烈火。
丘比特拿着他的弓箭毫不吝啬的射向我。脑补着那齐唰唰的小箭头,准确无误的穿透我那棵活蹦乱跳的小心脏。
柳暗花明又一春(村),离婚尚尸骨未寒,这一春来的未免有点太及时太突然。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推开他。趁他还没反应,拔开车门锁,打开车门撒腿便跑,一边跑一边想:妹的,这叫什么事?酒吧里遇过这么多的奇遇和引诱都没把本小姐怎么着,结果差点折在这么一个老东西手里。
跑到酒吧时,后背微微出了汗。
推开酒吧的门,客人都散了,只剩服务员跟anlled在打扫卫生。
anlle友好的冲我打着招呼,问:“没事了吧?”
我冲他笑了笑,说:“没事了。”
“谁说没事了?”林胖子像个幽灵一样,不知从哪儿飘来,“说跑就跑,一点职业道德都没有,今天没工资啊。另外,你在上边住着,我不收你房租,以后上边的卫生归你,你给我搞干净了。”
我还给他一个白眼,说:“不管。”
“我就是给你们惯的,一天天的没一个有人样的。是不是给你们脸了?你们”
“别bb了,我要睡觉了。临走之前把门锁好。”我打断林胖子的骂声,冲他向一边儿挥着手一边上楼上走去
走到一半回头做鬼脸,anlle偷偷的捂着嘴笑,还翘着兰花指,笑的很妩媚。
林胖子抬腿做了一个踢死我的架势,接着又收回腿,忿忿的摔门出去了。
回想着今日的一幕幕,心绪不宁,怎一个“乱”字了得。
太累了,可我却睡不着。他说的是真的吗?呆呆的看着anlle曾经指给我的蓄六回开水的座位,心里有些奇怪的落寞。
我使劲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不禁失笑,今天那种情况,那种气氛,孤男寡女的,要没点什么反应,只能说明这男人不是柳下惠就是性无能。
也不是全无好处,起码说明,本小姐还是有魅力的。
乱七八糟的想了一大通之后,窗外渐渐有了亮度,就在此时,困意来袭。
睡的迷迷糊糊时,有电话打来,问我什么时候去上班,就算不清醒,我也知道是王成轩手底下那盘地三鲜打来的。我简单的说了一句:“我又不想干了。”便心累的挂掉,关了机。
一觉醒来,天都黑了。二楼的酒吧处处狼藉,还真留给我收拾。
我一边辛勤的打扫着卫生,一边狠狠的把林胖子祖宗慰问了一遍。
打扫到洗手间时,纸篓旁边的卫生纸满地,拿簸箕搓起来,才发现,还有个血淋淋的秽物。是哪个没素质的大姐扔的卫生巾?
瞬间,无数匹草泥马在胸中奔腾。
待咆哮完心中憋了二十年的脏话后,又意识到一个问题:卫生巾这个东西,跟我好像久违了。
我打开手机,找到日历算了算日子,有种不妙的累赘感扑面而来。
来了一条信息,是个陌生的号发来的:为什么?
看了看时间,显示是下午一点多发的。
什么他妈的为什么?我怎么知道为什么?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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