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珍州的礼单,拟个对应的礼单出来,选几名护卫带去珍州天星镇,就让彭瑜在那边出面,代我送去吊仪。
护卫挑几个精明点儿的,另外让丁大柱也往那边派几个人手,再叮嘱下彭瑜,让他多打听打听珍州峒主府的情况。如果可能,等到珍州新峒主定了以后再回来也不迟。
对了,那礼单也要先多准备好一份,珍州新峒主上位,我们一道把礼数做足了。啊,差点忘记问你了,丁大柱那边现在没什么吧,冉”
辛螺还要再说些什么,一眼扫见陈延陵进来,急忙住了嘴,讪讪指了指搭在旁边架子上揩汗的棉帕子:“我刚才一直在练五禽戏来着,就停了这一小会儿”
别人家都是妻子管丈夫管得厉害,在七小姐这里却倒了个个儿,她被陈先生给管得死死的了;廖管家心头好笑,不过陈延陵是为了辛螺的身体尽快养好,他自然是乐见其成的。
不过辛螺既然问到了丁大柱,廖管家肯定得把事情禀报清楚的:“前几天小姐要安心养息,老奴也不敢拿那些事来烦了小姐的心。丁大柱当天就当着冉氏那一家子的面,写了休书出来”
那天幸好是把人都带到了偏院,不然冉氏那一家子可真是能闹腾。
那天把冉家一家子都拘了过来,冉王氏一听说了事情,就拍着大腿哭了起来,后悔当初不该让女儿上什么莲花庵求子,如果不去莲花庵求子,冉银花怎么会知道那个害人的方子呢?如果不知道这害人的方子,冉银花就不会做出现在这事了!
冉王氏一边哭着,一边还分辩这不全是她女儿的错,这事儿该怪莲花庵的师太,不该把这害人的方子给流出来这逻辑c这想法也是绝了,廖管家自认活了几十年,脸皮也没厚到这种程度。
关键是冉王氏还一点不觉得,哭得振振有辞的当真是觉得莲花庵有错!难怪冉银花一脑门钻进死胡同,硬是觉得丁大柱跟辛螺有什么,这脑子八成儿就是继承了她娘那豌豆粒儿大的脑子!
她那弟弟冉银锁茫然不知所措,弟妹杨春柳想到那天冉银花老晚时辰了才跑到家里里,说是接冉王氏和冉银锁过去坐席吃酒,原来是打着这个幌子跑去害人,当即竖着眉毛大骂起来:
“作死的祸害哟,冉银花你就是个搅家精!当初你在冉家的时候,冉家就穷得裤子穿窟窿,衣服打补丁,直到你走了家里才好过。
你嫁到丁家还要继续作,把你自个儿丈夫的差事搅没了还不满足,成天哭哭啼啼地又回娘家来添晦气,居然吃了狼心豹子胆做下这种恶事,你是要把冉家给搅得家破人亡了才称心!
你毒心烂肺的恶婆娘,我在冉家总共没过上几天好日子,现在还要受你拖累!我c我还生什么儿子啊,有命生我也没命养啊,我现在就带着儿子去一头撞死算了”
一想到没脑子的冉银花为着吃那点子飞醋把冉家都拖下了水,杨春柳就怄得恨不能跳起来掐死她!谋害代峒主这个罪名,她们冉家可怎么担得起?
想到上回丰收祭祀的时候,祭司大人的大弟子因为勾结外人做恶,被祭司大人生生活祭的情形,杨春柳就浑身冷得直打颤,哭得鼻涕眼泪糊了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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