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更进一步的说服殷华替,衡经向他解释起来了,认真的对殷华替说:“如果说无条件的将人家给抓捕起来,恐怕在华夏神州这片天底下,除了我家主爷以外,再也没有第二个人能做到这一点的了。我说出这句话,也许你北殷高写听了有些不爱听,但是事实情况,也就是这样的,叫你不得不心服口服的。当然我也知道没有听从主爷的教诲,恐怕真还有不测的后患,可这又有什么办法的呢!毕因我们也只有这么大的能耐,可不能跟他比的呀!你说是不是这么一个道理的吗?”
殷华替对他所说的这一番话,听得真是心服口服的,觉得衡经这可不是在油嘴滑舌的跟自己在耍嘴皮子,而是要跟自己解释清楚他所做的事情,完全纯属是一个无奈之举。不过他对衡经只说出这个道理,而没把真正的原委经过说出来的。
认真的看了看殷华替,无奈的摇了摇头说:“不瞒北殷高写说的话,其实我也是没办法的办法,才采取这样的办法,应对这一切不可预测的问题。我想要想把伊思麦尔替给抓捕起来,要说象我家主爷所说的那样的做,恐怕不说我衡经没有那个资历和能力做到这一点。只怕说你北殷高写不高兴的一句话,我想你北殷高写也是跟我一样的,同样也是束手无策的。我打算把他交给华北宾受旨林路,然后想办法给他制造一个合适的借口,只有这样的办,才能顺理成章的把他给抓捕起来,没有人会觉察到的呀!”
殷华替听了这句话,觉得人家衡经说的这句话,不是没有一点点道理的,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实在也是没办法的。看了看衡经一眼,也是很无奈的摇了摇头,深深的长叹一声说:“我看这么一来,真是一个麻烦事的,总觉得是不妥的。可是事之如此,也是没办法的了也只好这样的了。”
衡经这一会却感觉到这个事情,并不是殷华替所想的那么悲观,当然的确是这样的,现在真还有很大的风险存在的。可是现在也不是考虑这件事的时候了,面对这一群访华团的到来,必须要好好的招待他们,毕因这一次的访华团的声势浩大。
不仅仅只是向总领府派来的一个,而且还有同时到访的队伍,另外一支队伍到义侠汇光密所院拜会华北宾受旨林路,并且还有一支队伍向民意中央总协府里,要拜访民意中央总协高冠鸡。由此可见西魔天对华夏神州的重视程度,该有多高的重视,也就不言而喻的了。
殷华替再也没心思在这件事上纠结了,更多的是考虑到觅传四遣腹与左写生之间的关系,不用多想的,也就很自然的想到了一个人分,也就是远在岭北巡洋县的康县令康林康子星。
当他提到要把康林调到京都的时候,衡经怎么也都不同意的,可也是没办法的,毕因人家考虑的事情,也不是没有一定的道理的,不愿意的,也是没有任何理由,值得辩解得出的,只好憋着一肚子的气,不说那么多了。
只是淡淡的提醒殷华替在这个时刻,不要给本来就是一个动荡不安的华北宾京城,弄得更是无头无序的。考虑到这些情况,不是在自己管理权限的范围内,不想管多余的事情。没有兴趣做越权的事,没说别的什么话,只是微微一点头。殷华替见衡经没有多大的反应,觉得现在的这个事情,尽量不要撇开觅传四遣腹之中的任何人。安乐文安事几在京都,不用考虑怎么把他邀请过来参与的事情了。衡经在自己的身边,而且还是一个直接的参与者,更不用考虑什么的了。
而现在对义侠汇光密所院院主的去向,至今还不知道下落,想要拜请高盘高腾风来,也是不知道上哪里找去,干脆也就不要考虑这件事了。可远在边塞的岭北巡洋县的康县令,无论如何也都是要把他给请过来的。
当然说是把他给请过来,其实根本不能以拜请的方式,要把他给请过来。要是这样的做,不但不符合常规的道理,而且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