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可能把他能请得来的。这个很明显的道理,在殷华替的心里是很明白不过的。既然是不能以拜请的方式,把他给请过来,那也就自然不能说叫他过来,也就叫他过来,他会马上过来的。
而现在最为行之有效的措施,当然是要下发一道宣奉旨意,要把他给召见到京都。只有这样的做,才能促使康林康子星意识到事关重大,不得不紧急赶赴京都。可现在这个主意是想好了,而该怎么宣旨,还是一个很棘手的问题,一点点都不可忽视的。
要是旨意过于的小了,不能足够引起人家的重视,他是不会来的。可要是内容过重了,到时候达不到预期的效果,给人家的心里上,又是留下一个被欺骗的阴影。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呀!留下的个人
形象,一旦出了问题,可就严重了。将来又怎么能取得人心的,这是一个难以估量的损失,不可不考虑的。
最关键的这个问题,出在这个方面上的问题,不得不引起殷华替的深思,现在没办法的了,只能听从衡经的意见,看他有什么办法解决这件事的。当考虑到衡经刚才还没有同意自己的意见,这才有些犯难的看了看衡经一眼,笑而不语的低下头。
衡经见殷华替的这个举动,显然是有些顾虑重重的,觉得很可能是对自己有什么想要说的话,出之于什么别的因素,而不好开口的。从这里可以看出肯定不是什么好是,而现在还得要顾全大局,不能由着自己的性格,一切都要根据现实情况决定该当怎么处理眼前的这件事。既然是不明白殷华替想的是什么,而现在殷华替自己又不好说的,那也就应该主动的向他发问,才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不想摊上事的衡经,还是只能问一下子,才向殷华替点了点头,笑了笑说:“北殷高写有什么想要说的话,怎么还不肯说出来啊?难道你我之间,还要有什么可担心的吗?要知道我们是一个体系上的人啦!你可不要把我衡经当着外人。”
殷华替见他已经主动的表态了,觉得这已经是到了最佳时机,要是错过了这个时机,再也没有机会说的了。干脆把一切的顾虑,抛在一边不谈了,直接对他说:“现在我不管你对事关邀请康县令的事情,有没有什么不愿意看到的结果。我只想要征求你的意见,要是把康县令给邀请你说我是该直接邀请过来,还是下发一道宣奉旨意,该当用哪一种方式,比较合适一点的。”
衡经听这么一问,一时间该怎么回答,稍微沉思了一会儿,才点了点头说:“我觉得要说在这个时候,把他康县令邀请到京都,实在真是不太合适的,只是因为着北殷高写已经下了这个决心,非得要把他给邀请过来,我也是没办法的。当然要说既然是已经明确的确定下了这个事情,显然已经成为了一个板上钉钉的事实,再也更改不了的。我也就不谈该不该邀请他过来的事情了。还是从怎么把他邀请过来的事情,开始入手说起吧!我说北殷高写可不要说个邀请的字眼,这样的一来,你就是怎么邀请,也是邀请不过来的。”
殷华替诧异的望着衡经,连眼睛都没有咋一眼的,却又怎么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衡经见殷华替显得是那么的迷茫,只好继续解释说“我看恐怕越是那么把他当人看待,那么客气的邀请,越是使得他想的事情更多了,最终的一个结果,当然是更加不会来的了。可是你要是以强制性的宣奉令手段,非得强制性的要求他紧急返回京都,也许是不会来的,不过他会考虑到一些不可抗拒的因素,在某些层面上,却又不敢不来的。”
殷华替觉得衡经这么说,的确是有一定的可能性,说不定真还有这么一回事的。也就没跟他较真起来,只是微微一摇头,有气无力的说:“是啊!我也是这样的感觉,不过要是以康县令的性格,恐怕以我殷华替的这个身份和资历,要想给他下发宣奉旨意,我真还担心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