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此番我们约战藏剑,欲以山庄之存亡与藏剑相赌,若在五场切磋中我们占了优势,那藏剑山庄二十年内不能再举行名剑大会,若我们败了,便散了门派,各作平民。”柳齐强压心绪,将声音压得更低,“如今我们来唐门商议,便是来借唐家机巧,在比试中暗暗动用,以当年他们的卑劣之手段,还治那些小人之身。我们霸刀子弟的武学技艺本就与藏剑之人不相上下,有了这等手段自然能够轻松取胜。等我们霸刀重新占了中原铸器名望后,唐门也可借我们的声势在江湖中扬名。”
柳清寒听完倒吸一口冷气,他内心无比纠结,对方如此信任自己,将此计与自己说明,可却事关叶怜衣家族的命运,他难以决断是否要尽数告知叶怜衣,“可你们又怎能保证那藏剑山庄会接下这一赌注,这对他们来说应该没有半分好处可言。”
柳齐嘴角勾起了一丝冷笑,“清寒兄弟不知先前你身旁的藏剑弟子身份吧,那可是藏剑山庄的少庄主,只要我们能在这唐家堡之中擒下他,还用担心他们会拒绝我们的赌约?”
柳清寒心头一惊,没想到对方竟有此等谋算,若按其所说,叶怜衣在唐门之中绝是更加危险,想着那叶家师徒此时还在唐门中游荡,他忐忑起来,却又不敢立刻请辞,生怕柳齐怀疑。他只能一边与二人谈论,一边想着法子。
“嘶——”柳清寒突然捂着脑袋,倒吸了一口凉气,让柳齐柳致担心了起来,柳齐看着柳清寒的样子,关切地问着:“清寒兄弟,可是有哪里不适,要不就近去我们房间稍作歇息?”
“谢过二位好意。”柳清寒摆手道,“想来应是先前烈酒所致,我还是难敌酒劲。不如今日我先回堡中歇息,我们改日再聚。”
柳齐似有些不舍,还想开口稍作挽留,可柳致伸手止住了他,他起身走过来,扶起柳清寒,“既然清寒兄弟不适,那定然是该回自己屋中歇息,可需要我们二人相送?”
柳清寒拍了拍柳致的手背,很是感动,“此意我心领了,但天色已晚,就不劳二位费力了,路程不长,我一人也能支撑的住。”
见柳清寒心意已决,柳致也不勉强,“那清寒兄弟路上小心,我们改日再会。”他搀扶着柳清寒出了客栈,又送了几步,便松开了清寒的手臂,任由对方离开。月色下,柳清寒的身影渐渐模糊,而后消失不见。
柳致走回了客栈,坐回到座位上,给柳齐和自己各倒满一碗酒,继续吃着桌上的小菜。
柳清寒刚开始还摇摇晃晃地走着。直到百步之后,他才向背后看去,此刻柳致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见,他终于放下心,不再踉跄,而是大步迈出,往自己的小屋方向飞驰。
不出一会儿,柳清寒就回到了那排平房之处,他辨认出自己的那一间,看着其中有着光亮,内心的不安稍减了一些。他加快脚步走去,而后推门进屋,正看到在洗漱的叶怜衣与收拾床铺的小小。
“清寒,此行收获如何呀?”叶怜衣先是一惊,正欲拿剑护身,才转头看到清寒的面具、佩剑与服饰,他笑眯眯地看着柳清寒,相信对方一定会将打探到的消息告诉他。
柳清寒内心有着一丝挣扎,他决定把柳齐所说的事件藏在心中,毕竟那时叶怜衣也不曾出生,定然不会知晓此事,现在说了反而会令他心绪不平。
“此行收获颇丰,可对你来说绝不算好消息。”柳清寒把门合紧,坐在凳上向叶怜衣说着。
“此语何意?”叶怜衣与叶小小听着,赶紧聚了过来,他们围坐在桌旁,等着柳清寒讲明。
柳清寒盯着叶怜衣,并没有先说出消息,而是发出一声叹息,“你可从未告诉我,你是藏剑山庄的少庄主。”
叶怜衣脸色一变,略带尴尬地挠了挠头,“你从霸刀弟子那听说的?”
这一句话让柳清寒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