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住嘴唇,“你凑过来一点,由我来告诉你。”
柳致见此情形不由苦笑,他自觉无法阻止柳齐,就偏过头看向其他地方,如同此事与自己无关。
见柳清寒还是犹豫不绝,柳齐索性伸手将他拽了过来,他故作神秘地问着柳清寒:“清寒兄弟你可知为何如今我们霸刀名声不及那藏剑山庄。”
柳清寒摇头,他对江湖之事所知甚少,这等门派纠葛更不明晰。他好奇地看着柳齐,示意对方继续诉说,“柳兄请讲。”
“这藏剑山庄距今也不过三十多年历史,也就是凭着他们庄主的铸剑手艺才能勉强与我们柳家齐名。”柳齐说着,满脸不平之色,“而我们霸刀有扬刀大会,声名远超藏剑山庄,可我们霸刀也算提携后起门派,也不会去打压他们。”
“听我父亲所说,那是二十来年前的事了,我们两家本是和谐相处,互不干扰,可那一次藏剑山庄打破规矩,竟私下里召开所谓的名剑大会,并发布消息告知天下侠士,他们所定之日,与我们扬刀大会居然是同天!”
柳齐说到此,脸急得通红,他满上一碗酒豪饮下去,继续说道:“遇此等挑衅,我们霸刀又怎能安坐,二庄主花了数年铸造宝刀寒夜,正于此时成器。其余名刀与之相比,尽失光华。凡见此刀者都赞叹不已,我们霸刀弟子也是如此,信心大增,完全不惧藏剑山庄的挑衅。”
“可谁知突遭横祸,在扬刀大会两日前,寒夜在重重看管下被人盗走,所有弟子遍寻整日都不能将其找出。到了扬刀大会那日,寒夜依旧未见踪影,只能先行扬名擂暂拖时间。”柳齐突然握拳狠狠锤了一下桌面,惊得柳清寒一跳,“若只是如此倒也不至于让霸刀沦落至此。那扬名擂行至中途,台下突然有一包裹被掷了上来,那时的二庄主心中突觉不宁,踏起轻功冲了上去打开包裹,其中竟是已成碎片的寒夜。”
“二庄主一声怒吼,将包裹系好负于身后,未说一语,就提上自己的佩刀,跨上良马飞驰而出,当时所有弟子心里都清楚,能做出这等事情的只有那藏剑山庄之人。有不少弟子立即牵马,随着二庄主一同奔袭,昼夜不息,终在两日之后奔赴藏剑山庄。”
“那时的名剑大会,已经决出名剑归属,众人正宴饮欢笑。二庄主就带着弟兄们策马闯入,不顾众多的藏剑弟子阻拦,抽出武器杀将进去。那藏剑弟子就算人数占优,也难挡齐心奋战的二庄主众人,竟有了一丝败意。谁知那藏剑山庄不知何种原因,竟请来了一位皇子,那皇子也格外巧合地向圣人请了不少士卒。那些士卒包围过来,将本就劳累的弟兄们擒下关押。”
柳齐讲到此处双目通红,“不出两日,朝中就派人前来问罪,庄主为保霸刀山庄百年名誉,无奈之下只能将二庄主及其所带之人尽数逐出家门,焚去他们在家谱上的名姓,甚至连锻刀都要经过圣人许可,否则就是违了圣意。可怜二庄主和那些弟子,尽被冠以反叛之名,要处以极刑。”
柳齐狠狠地叹了一口气,不再言语,就连一旁的柳致,脸上都是失落之色;柳清寒听罢,内心五味杂陈,只能开口询问,“后来呢,二庄主怎样了?”
柳齐摇头,“后来的事情无人再去打探,每个人的内心都极为痛苦,却不得不隐忍下来,不愿祖先基业毁在自己手中。而我们,也只能从父辈口中听到这样的故事,却连二庄主的姓名都无从知晓,父辈中的所有人都绝口不提他的名号。”
柳清寒听了此事,先前对霸刀的敌意消了几分,不过也不至于因此对藏剑山庄有所不满,毕竟叶家师徒与自己私交甚密,而且这故事也只是柳齐的一家之言,难分真假。他拍拍柳齐的胳膊稍作安慰,而后开口询问,“那你们现在有何计策,听你们先前之言,应是要想压过藏剑一头。”
“清寒兄弟你听着便好,千万不能向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