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得如何?”
阿芙思忖一会,还是问他:“鸽一这般不肯接近人,与三王爷脱不了干系吧?”
他回想起小时候,云淡风轻的笑意里也有着愧疚:“她以前就是个小哑巴,不过,现在这样,的确是我的错。”
“那你做何打算?”
他没答话,收了毛笔,又将画纸抖起来重新摊在桌上:“将这幅画带与她,她看到了就会明白我的情意。”
“是,王爷。”阿芙皱眉,原来每一个王爷都有这种与生俱来的自信。
“还有,若是下次再敢偷听本王说话,就乖乖地把小命交出来。”他抬起一只胳膊划过脖子,脑袋一歪,形象地向她点名下场。
阿芙学着他做了一遍相同的动作。他朝她瞪着眼,她也朝他瞪着眼。
不知为何,她就是不害怕这个三王爷。
回去时,阿芙把画藏在宽大的袖子里,不能让姑姑发现了。她没做过亏心事,第一次,没有经验,身影显得鬼鬼祟祟。凌王路过,本来是没有注意到她的,只是她弓着腰斜线走得太惹眼,定睛细瞧才知是自己刚刚送走的歌姬。
“兰泽姑娘,本王这步散得可真是时候。”
她一惊,背挺得老直,今早在马车上文乔一直盯着她看,她就料想到会一天不顺。
“兰泽见过凌王。”
他笑得春光明媚:“可真是巧啊。”
她点点头,不安地揉着衣摆,这里住的都是皇亲国戚,要怎么说才能蒙混过去?
“要不要告诉本王你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阿芙努力地绽开笑脸:“来看看王爷啊。”
“看来很是思念我啊。”他走过她身边,略微低下头,刚好把话说到她耳朵里:“最好别让本王知道兰泽姑娘是个叛徒。”
听见他走得远了,阿芙站在原地长舒一口气,以后还是少与他碰上为妙。眼下这里也不是久留之地,若又遇上什么人,恐怕是说不清的。
她寻了路,往来处跑去。恰好荔枝在找她,看她跑得那样急,上气不接下气,伸手在她背上拍了几下,又问道:“你这是做了什么?一副逃犯的落魄样子。”
阿芙遇着三王爷的事情说了一遍,掩去了和凌王的对话,只说那里都是卫兵把守,自己怕被抓住了连累了鸽一,才跑得那样慌。
荔枝心疼阿芙,数落起他来:“这个三王爷,可真是爱折腾。”
她并不是不信任荔枝,她只是觉得,有些事情不告诉你想要守着的人才是对她的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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