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藏违禁品?
我组织人员吸毒?
这简直像是笑话,我自然不会承认,可是警察要抓我也是有证据的,他们的证据就在我宜宾苑小区的住宅里。
当一组组照片摆在我面前,当五六个未成年的孩子众口一致的指着我,就是我让他们在那里住的,吸的时候,我什么都明白了。
我被人陷害了!
可是不对啊,我那个房子只给鲍诺住过,她是不会害我的!
现在只要她出来,就能证明一切,偏偏她去度假了,而且根本联系不上。
这一切太巧,巧的只能说是有人早就布好了局,我甚至怀疑小诺并不是去度假,而是被祈辰西那帮混乱给囚禁了。
想到这个我更急,比我身陷大牢还急,可是我再急也没有用,在铁一般的事实面前,我的辩解都成了徒劳,被关了起来,谁也不能探视。
我知道祈向潮不会任由我关在这里的,可我也清楚,那些人既然想害我,就一定做足了功课,不会让我轻易翻盘。
上一次坐牢是小贱人设计害我,这一次又是被人设计,我的人生真特么的悲催,我甚至在想如果我这次能出去,我一定去烧烧香拜拜神,冲冲我身边的小人。
可我再急也没有用,我只能等着,终于在第三天,我等来了律师,我以为他能带给我希望,可是他的话让我更加绝望。
“祈太太,从目前的情势来看,所有的证据都对你不利,房子是你的,而且也有你的出入记录,就算那些吸客的话不能做为证据,但你房子里那些违禁品是事实。”
“可我真的没在那里住过,一直是我的妹妹鲍诺在住,当然我不是说这些东西是她的,但她一定知道内情,”我辩解。
“关键是现在找不到鲍诺!”
“是祈辰西,他和鲍诺是男女关系,那个男人应该也有房子的钥匙,你们调小区的监控也能看到他的出入情况,一定是他!”那次小诺跟我说会当我的面承认与祈向潮的关系,是因为卧室有人,虽然她没说是谁,但除了祈辰西不会有别人。
“祈先生早就调了,的确有祈辰西的出入记录,但这并不能证明什么。”
“那我只是房主,甚至都没住过,就能证明我有罪?”我都想呵呵了。
“祈太太,你也不用着急,祈先生让我转告你,他一定会想办法让你出去,”听到这话,我的心开始发酸,他才平安没事,我又被关进了牢里。
别人恋爱结婚小日子都那么一帆风顺,为什么到了我和他这里,就这么一波三折呢?
律师走了,对我说了那么多话,只有最后一句让我觉得是有用的,因为他告诉我,祈向潮正为我而努力。
其实为我努力的并不止是他一个人,何菲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已经在牢里呆了一个星期。
“何小姐,是不是查清事实了,我清白了?”看到她的刹那,我激动的不行,虽然我与她不熟,但这一刻看到她,竟有种看到亲人的感觉。
没坐过牢的人不明白,一个人被关在黑暗的屋子里,没有手机,没有电视,没有钟表,那种不知道今夕何昔的感觉,就像是被全世界抛弃的那种孤寂,真是比死了还难受。
“这里没有何小姐,你可以叫我何菲,也可以叫我何警官!”何菲依如从前般高冷,甚至穿了制服的她,比从前更高冷。
其实对于她是警察,我真的很意外,我一直以为她就是养尊处优的豪门大小姐,怪不得从第一次见到她,就感觉她身上有股子不同于漂亮女人的气场,现在我懂了。
“何警官,”我最终用了这个称呼,“是不是我的事情有了进展?”
“没有!”她十分干脆,让我的期望归零。
而她这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