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一下子不知说什么,何菲在我面前坐下,“我今天过来是受小凌之托,如果你有什么对自己有利的证据,可以告诉我,我会帮你转告。”
何东凌?
他也知道我被陷害了?
何菲说不要我打扰他,没想到我不打扰,还是会影响到他,我看了眼何菲,她又对我说道:“小凌就是个热心的人,别说是你,就算是换成别人,他也不会袖手旁观。”
何菲的意思我懂,我对她摇了下头,“没有,我能说的都对律师说了。”
说完,我深了口气,看向面前的何菲,“何小何警官相信我是那种人吗?”
“我们只相信证据!”何菲的回答十分的官方。
我苦涩的一笑,“麻烦转告何东凌,
谢谢他的好意,如果他真想帮我,那就帮我找下鲍诺,我的姨妹,午夜酒吧的老板。”
“我们警方已经在找了!”
何菲的回答让我有些意外,转瞬我就问,“找到了吗?”
“没有!”何菲没有给我更多的解释,只有两个字的结果。
“何警官,希望你们能尽快找到鲍诺,我怕她受到伤害!”我的话让何菲看我的眼神有些不一样,她大概是觉得我想找到鲍诺,是为了给自己洗清嫌疑吧。
“把这件事说具体一点,”何菲说这话时,已经拿出本子做记录。
我把鲍诺给我说的祈辰西怎么虐待她的事全说出来了,最后我看着何菲,“何警官,虽然我现在没有证据证明这件事就是祈辰西和他背后的人在害我,但鲍诺绝对是个突破口,我担心他们会对鲍诺不利。”
这几天在牢里坐着,我最担心的就是这一点,那些混蛋为了让我坐实这个罪名,为了不让鲍诺为我证明清白,我怕他们对鲍诺做出更可怕的事来。
“这件事我会给上面做汇报!”何菲说着站起身来要走,不过走了两步又回头看了我一眼,“如果有什么特别需要,可以让狱警找我。”
我想说谢谢,但并没有,这个时候,这种地方,这两个字我说不出口。
况且,她会帮我吗?
我可没有忘记,她一直不喜欢我的,还有她和蓝歌是好友,蓝歌死了,是不是这个女人也把这笔帐记在我的头上,还记恨着我呢?
不过我的确还欠她一个谢谢,想到这个,我叫住了她,虽然我不知道她是怎么帮了祈向潮从监听事件里脱身的,但祈向潮说应该是她的功劳。
“何小姐,谢谢你帮了我老公!”说这话时,我站起身,对着她鞠了一躬。
何菲没有回应,但看着我的目光明显不一样,我没有去深究她这目光是什么意思,现在对我来说,唯一要做的就是尽快离开这里。
可是我越想离开,那离开似乎就离我越遥远,一天,两天一周,两周,一个月
我度日如年的在里面呆着,我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情况,我不知道祈向潮为我如何焦头料额,这种完全被隔绝的生活,让我的期待渐渐麻木,到最后几乎都认了。
整整一个月过去了,除律师来了两次,何菲来过一次,我再也没有见过外边的人。
我原本是一个人关禁室,后来不知什么原因,便让我和其他犯人关在了一起。
犯人进室是有规矩的,我没有幸免,被洗了凉水澡,就是那些犯人每个人提一桶冷水从头往我身上浇,哪怕不是寒冬腊月,我也被虐的当晚发了高烧。
迷糊之际,我梦到了祈向潮,梦到他一身白色西装的向着我走过来,脸上带着笑,帅气的让我想扑上去拥抱,我还梦到了小糖果,她冲我招着手,叫我妈妈。
我的老公!
我的女儿!
他们都那么爱我,如果没有我,他们该会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