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出一丝鲜血,像是摩挲又像擦拭,“她对你并不友善,你知道为什么吗?”
“奴婢不知,”她真的不知道,那个年纪的她还不懂得有时候只是一个无谓的笑容就足矣让人憎恨了这么久,“也不大记得了。”
“我想你也不会记得,得罪人都不晓得缘何得罪,还真是福大命大。”他收手嘲讽了句,身体却没有离远半寸,两人相距之近直教人面红耳赤,“不过我提醒你,不要轻易招惹她。”
“奴婢不会。”她默默叹了口气,可有些事,她不招惹容汀,并不代表容汀不会给自己找麻烦,在王府里侍奉多年,看见过那么多的绵里藏针,笑里藏刀,她深知一个女人的恨意是多么歇斯底里,“我活的不耐烦了么?”
“你比那时聪明了很多。”复季珩低下头,拾起她耳畔轻垂的鬓发,无所谓的把玩着,姿态暧昧,而神色和眼底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缱绻之情,许是与生俱来的本事,他能把动作与感情分离得干干净净。甚至有的时候,他可能会吻你,但也只是吻你而已,里面没有掺杂任何你所期待的东西。
沈时笙反射性地别过头,那一缕青丝慢慢从男子的指间滑落。她看见复季珩清晰的笑意,冷而讽,“可惜,本质上依然没变,藏好你的小姐脾气。”尽管他不喜欢,甚至说是讨厌沈绪初,但是相比较沉默木讷的沈时笙,如此转变,他依然觉得有趣。
那是属于沈绪初的眼神,一点点在沈时笙的眸子里显现出羸弱的形状,他无意间捕捉到,竟微有期待。
“再送一碗莲子羹,这次可别失手打碎了。”复季珩放开她,懒懒地调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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