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天开始,柏舟就沉迷于画猫难以自拔,接连几天他都强迫南笙当他的画模。不光是在小木屋里,在门前,在树梢,在花丛,在溪边,禁林里一切能让南笙落脚的地方柏舟都尝试了一番。
南笙见证了柏舟的画作从薄薄的几张,几日内翻了几番,变成了厚厚的一沓。
讲真心话,她没和尊主独处时她一直以为禁林是尊主修炼的灵杰之地,可现在一起呆了半月有余,她才发现以后外界的传言真的十分只信一分就够了!他们尊主在这里哪里是潜心修炼钻研法术的,分明是来禁林享受生活的好吗
“小东西,你现在能化身?”今天是这么多天以来柏舟显得最干净利落的一天,因为他的手中没有了作画用的狼毫。
南笙不明白为什么柏舟问她这个,但还是看着他点了点头照实的回答了他的问题,随又想到自己那半吊子的修为并不能使自己化成人身后撑很长时间,赶忙摇了摇头。
将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做勾状,柏舟没用太大劲儿的敲了下南笙的额头。“你这怎么还跟本尊玩儿上了,到底能不能。”
心虚的拿眼睛睨了眼柏舟,犹豫了一下,南笙还是点了点头。
柏舟听了后表情严肃的盯着南笙像是在思考什么世纪大难题,五指指尖轮替着在桌面上敲了个遍,敲击的声音在静谧的屋子里显得尤其空旷,一下一下仿佛敲在了南笙的心头。
或许是猫的天性使然,南笙盯着柏舟的指尖太长时间,总有一种扑上去抓一抓的冲动。
但结果永远是出乎人意料的,南笙才在自己的心里打好小九九还没来得及付诸行动,那拥有修长手指的大掌就朝她伸来了,还不是一只,是一双。
南笙连躲避的时间都没有就被抱了个满怀,尊主今儿到底是怎么了?
可这还没完,柏舟两手抓着南笙怕她跑了一样,难得的手下用了不小劲儿,南笙真的感受到了被抓的地方传来的阵阵痛意。
这一刻还在疑惑不解的南笙,在下一刻就明白了尊主为什么这么抓着自己。
只见柏舟用一只手按住南笙,另一只手对她上下其手,不止摸了她小巧的头,矮矬矬的脖子,软绵绵的小爪子和肉肉的小肚皮,连她平常都不怎么碰一下的猫尾巴都被蹂躏了一番。
四肢都不能动弹的南笙只剩下了没有被堵住的嘴巴,她发誓她长了这么大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嘶叫过。“喵喵——喵!——喵!——喵喵!——”
尊主怎么还仗着自己的身份光明正大的耍流氓啊?!南笙想如果眼神能射死人的话,那她面前的尊主应该死了几百次了。
用头蹭了蹭南笙的脑袋,柏舟用不甚宠溺的语气说到,“小东西,你乖乖的,就让我看一看,马上就好了。”
被羞愤包围的南笙并没有意识到柏舟对自己的亲密行为,她只知道自己被非礼了!
看一看?!还就?!哪怕自己现在只是一只猫吧,可她好歹是一只雌的啊!?尊主怎么就没有一点要避讳一下的意思呢
“喵!——”
手在南笙的胸腔按了一会儿,又最后感受了一下她的吐纳,柏舟似乎明白了什么,擒着南笙的力道一松,就还了南笙的自由。
这边南笙发现自己能动了,就直接趁着柏舟还没有完全脱身扑了上去,尖锐的爪子毫不留情的划过柏舟的眼角和脸颊。
“嘶——”倒抽了一口气,动作迅速的重新擒住南笙,将她死死的揽在胸前,柏舟空出一只手拂过火辣辣的地方。
“你!——”低头预备训斥南笙的柏舟,双眼不经意间与她充溢愤怒的眼眸对上,氤氲的眼眸萦绕薄薄雾气,让他的火气硬生生的憋回了胸膛。
放下触碰伤处的一只手,柏舟用双手将南笙举至同自己等高处,莫可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