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说明什么，但崔楠的死让我怀疑到他。”贺安阳在李子木身侧坐下，慢悠悠说道：“凶手不是初次作案，不论是手法还是对现场的布置都很成熟，在实施作案之前会进行演练或计划，如何行凶，作案工具，如何下手，处理尸体的方法。但尸体所呈现出来的是慌张和不冷静，假设凶手不是初次作案，能让他慌张的理由是什么？”

    接收到贺安阳的目光，李子木认真思索：“有目击者看到他实施作案？”

    贺安阳挑眉，对于她的答案不置可否。

    “也就是说，齐丽那天冒着大雨找他，是因为崔楠的事情，她目睹了刘思成对崔楠杀害的过程，所以刘思成杀她是为了灭口。”李子木瞪大了眼。

    “不，齐丽是他的帮凶。”他笃定开口。

    “什么？”李子木有些不理解他的话：“既然是帮凶，为什么还要杀了她？”

    “因为有更好的帮凶出现了。”

    “谁？”

    “马琪。”

    “”

    警方赶到是在两个小时之后，李子木站在窗口看着翻动院子里的人，一株株妖艳的玫瑰被遗弃在角落里，鲜红的汁液如同鲜血一般洒在地上。

    她突然感到寒意，抱紧双臂。

    肩头一热，她回头看过去，贺安阳将外套搭在她身上，目光看下去：“刘思成醒了，要下去看看吗？”

    李子木抿唇有些犹豫。

    他指了指院子，扭头就走：“那里至少埋着七具尸体。”

    她头皮发麻，紧跟在他身后。

    刘思成坐在客厅的一角，他戴着手铐，头发濡湿紧贴在额头，很是狼狈。但一双眼睛却透出侵略和野性，像极了深夜里的恶狼。

    被他注视，她有些心慌。

    想到两个小时之前她曾是待宰的羔羊，而他是屠宰者，全身的血液都喧嚣着拒绝。

    “齐丽是你杀的吗？”梁杰坐在刘思成的对面，冷声质问。

    刘思成紧盯着李子木，眼睛一亮，因过于兴奋，双手不时的搓动着，抖着双腿：“是我杀的。”

    “为什么要杀她？”

    “我喜欢并享受杀人带给我的快感，流淌的鲜血，面临死亡时的恐惧c挣扎，跪在地上向我求饶，那个画面单是想想都让我血液沸腾！”他撑着下巴，眯着眼。他还是温润如玉的样子，举手投足都透露出优雅c高贵，可说出的话却让人不寒而栗。

    “我最后悔的是，没有享受到你在我脚下苟延残喘的样子，你的血一定会让我更加兴奋。”刘思成舔舐唇角，目光死死盯着李子木，犹如猎物一般死死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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