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的纸币一样,绿莹莹的,在阳光下甚是好看。
“拿着吧,以后你用钱的地方多着呢!”耿家康还在坚持。
耿家建摇摇头,“现在你用钱的地方多,你拿着吧,我还真没有用钱的地方,再说,真到了用钱的时候,这点钱也不顶事呀。”
耿家康见状,正好讪讪地收回了这张绿莹莹的五十元的纸币。
耿家康出门要走。
耿家建说了一句,“哥,哪天再出门收花生再叫上我啊!反正在家也闲得没事。”
“额——好,好!”耿家康应着,心里却想:我哪敢呀!这次没出事就算万幸了!我宁愿近一点儿,少挣一些多挨些累,也不愿带你出门了!
初秋的季节总让人觉得有种悲凉的感觉。
下了上一场雨之后,地里的玉米长得疯快!这几天都秀了天樱了,到处弥漫着玉米花粉的味道。
耿家建到坡上时,有好几次总是鬼使神差地经过尤珊珊的门前,但都是大门紧闭没有人影。
这天下午,耿家建闲得没事,便想到坡上看看庄稼,顺便也散散步。
他又一次路过尤珊珊的门前,依然是大门紧闭,不会出什么事吧?耿家建心想。
这孤儿寡母的,不会出什么意外吧?耿家建看着紧闭的门,心里很不踏实。
门没锁,是从里面栓上门的。
耿家建喊了一声;“嫂子——”
没人答应。
于是耿家建的潜意识里有了不祥的预兆。
是不是尤珊珊和孩子在家用煤气做饭,结果煤气泄露,两个人中毒了?
要不,就是有坏人垂涎于尤珊珊的美色,翻墙进了屋里,把尤珊珊给谋害了?又把孩子也给害了?
耿家建思来想去,觉得有些不对头,他决定要进去看一看。
这个时候的天气还有些热,到地里干活的人也少,而尤珊珊的家门口又比较偏,所以只要注意一点就不会被人发现。
耿家建踩着一块石头,攀着墙头翻了过去。
耿家建有些紧张,要是尤珊珊真的出了事,那可该如何是好。但此时已经容不得多想,他赶紧朝着堂屋走去,还没到屋门口,他却听见了屋里有动静。
哼哼啊啊的声音。
啪啪啪啪的声音。
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这尤珊珊大白天的在家偷汉子?耿家建心咚咚跳着。
他想要离开,但心里一个声音确却是要他去探个究竟。
想不到,那个长得端庄秀雅的尤珊珊居然是这种人!耿家建心里很不是滋味。
寡妇门前是非多!这句话说的对呀!
这尤珊珊也是寂寞孤独饥渴难耐呀!
可是,这个男人是谁呀?耿家建突然想知道这个男人是谁。
“寡妇门前是非多”,一提到这句话,总让人感到在幸灾乐祸中有些暧昧;在家长里短中有些遮掩。“众口铄金,积魂销骨”,在背后的指指点点,在对面的遮遮掩掩,时间一久,假得也变成真的,真的也就没人相信了。而寡妇这门前的“是非“也就多了起来。
一个寡妇,如果貌美,她的“非”不会长久,一定有男人救她于水火。
一个寡妇,如果积有余财,她的“非”也不会长久,有钱能使鬼推磨,更何况是人呢?
一个相貌出众c又艰难度日的寡妇,她的门前一定少不了“是非”。
尤珊珊再坚强,再能干,但是作为一个寡妇,她的境遇又能好到哪里去?
想想吧,普通的人,没有那种责任,也没有那种良心上的义务。而亲戚朋友,也就拿这“是非”二字当借口,理所当然的袖手旁观,置之不理了。至于在道义上,在良心上,更可以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