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痛苦的岁月总是漫长。
耿家建觉得自己的这几天过得很漫长。
这一天,天色昏暗,天气预报说有一场寒潮,弄不好还要下一场中雪。
女人说宁愿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男人这张嘴,大概是伤透心的女人的痛彻心扉的感悟。
也许当女人们看惯了天气预报的模棱两可,也许会这么想,宁愿相信男人这张嘴,也不愿相信天气预报!
模棱两可,声东击西,睁着眼说瞎话,这似乎就是男人和天气预报的共同品质。
当然,以上所说,是以一个女性的角度所说。
院子里有些冷,但耿家建还是不愿意呆在屋里。
他还是坐在外面,身上披了一个厚厚的毯子,耿家建望着阴沉沉的天,倒是期待能够看到雪花飘落的样子。
这一天他还是不能走路,身上也不知道哪里疼,身子一直起来,就像是要断了一样!
“叮铃铃!叮铃铃!”
屋里的电话响了起来!
耿家建坐在院子里,听着电话的铃声。
“喂?是谁?”
耿家建的母亲在屋里,正在炉子上熬着药。
“你好,是耿家建家里吗?”电话那头传来慈祥的声音,耿母听着有些耳熟,一时有想不起来是谁。
“是啊,是耿家建的家里,我是他娘——你是?”耿母说道。
“是我,前几天咱们通过电话,就是小建在洛城给你报平安的时候——”张老爷子提示道。
耿母想起来了!“额!想起来了!想起来了!”
“想起来了!呵呵”张老爷子很有礼貌地笑了笑,“小建在吗?我打电话,就是就是想问问小建现在怎么样了!”
“他?”耿母一下子不知道怎么说才好,她低声说,“小建前几天差一点儿就没活过来”
说着,耿母禁不住抽泣起来
“啊?”张老爷子惊住了!忙问具体情况。
耿母便把从耿家建到家门口到现在的样子,给张老爷子大概描述了一下子!
张老爷子沉默不语,他在沉思:怎么这个病毒这么厉害!不是已经通过自己配的药给化解了吗?难不成是小建急于求成,研习《纯阳秘籍》出了问题?
张老爷子百思不得其解!
“小建现在什么状况?是不是不能说话c全身无力”张老爷子问道。
耿母回答:“是啊,今天天气这么冷,他还是想坐在院子里!”
“那是因为他的身体有内热,他根本觉不着冷!”张老爷子推测道。
耿母不作声。
张老爷子又问:“小建现在吃饭怎么样?”
耿母说:“根本就跟不吃一样,喝一点儿稀粥,连馒头和菜都不吃”
“对!是这个症状!他是不是喜欢喝凉水,而且越凉越好?”张老爷子问。
“是的是的!大冷的天,他还不喝热的,就喜欢喝凉水!”耿母应道。
张老爷子心急如焚,“唉!这孩子真是受了罪呀!”
耿母听得一个陌生人这么同情自己的孩子,很感动。
张老爷子安慰了耿母几句,又问道:“小建带着的那十几副药给他喝了吗?”
“喝了喝了!现在我正熬着今天的呢!”
“行,吉人自有天相,小建不会有事的!记住,一定要按时吃药!”张老爷子嘱咐完,挂了电话,唏嘘不已!
看来,这即便有了纯阳之体,要是想练就天赋的异能,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张老爷子感叹道!
“呼啦啦地打了这么长的电话,是谁呀?”躺在病床上的耿震天问耿母。
“听起